微笑颔首,“如此,妹妹与皆能安心。”
鹂容手中还把玩着那几颗红宝石,那颜色是极纯净红色,映得她满面红光,极是娇艳。只是唇心那点微紫,却在这纯红之下尤其明显。心下微微疑惑,不觉瞟卫临眼。他只垂手站着,副毕恭毕敬模样。
关切地在她身边坐下,近视之下她肤光胜雪,气色极佳,倒让去三分疑心,不觉拉起她手问起孕中事宜,嫔妃们得趣,倒也你句句说得极热闹。嘱咐她几句保养之事,又道:“听说许太医医术极好,和从前温太医不相上下,是极放心。听说妹妹切都好,害喜也不明显,也安心些。
缎盒,里头三颗龙眼大“鸽血红”宝石。
为避嫌疑,特意不送点吃食衣料,只笑盈盈道:“那金壶是给妹妹赏玩用,白玉扇子用来扇凉最好,握在手中也不生热。那红宝石未经镶嵌,只等妹妹生子封夫人时嵌到紫金冠上去。”
诸人凑过去看,不由啧啧称叹。只见那“鸽血红”艳红如鲜血,颗颗般大小,半点杂质也无。在隐约日光下光彩灿烂,如晨曦晚霞,无比夺目。
安鹂容接过看,忙推辞道:“如何敢受姐姐这样重礼。”
握握她纤瘦肩胛,“妹妹是皇上心中至宝,不是这样东西怎能配得上妹妹呢。若妹妹心中还有,但请收下就是。只不过……”问道,“为妹妹安胎太医可在?”
却是名身量纤长女子引位半老太医过来,道:“回禀淑妃娘娘,许太医在。”安鹂容身边侍女认得大半,这位女子倒有些眼生,只见她身羽蓝色深紫线杂银色葡萄纹长衣,平髻上插支菊花折枝银簪并几朵烧蓝花钿,装束不似寻常宫女,长脸儿,倒也十分清秀。只是那身打扮虽用料不错,却把她衬得老气几分。
向鹂容道:“妹妹如今有身孕,万事皆该格外小心。恰如皇后娘娘所说,万勿像当年般不慎小产。所以今日莫说是送妹妹东西,便是任何人送,都要验过才好。”
安鹂容睫毛闪,忙道:“姐姐这样说就见外,叫妹妹如何敢当呢?”说罢就要赌咒,“妹妹若存份疑姐姐心,必定……”
忙捂住她口,嗔道:“胡说什,也不怕忌讳。这样做正是为咱们姐妹情分,万有小人要做手脚,也不至于有下手之机。”
鹂容还要推诿,口气里已有不容置疑味道,唤过卫临道:“这是卫太医,有两位太医同察看更妥当些。”卫临揖上前,与许太医同仔细看许久,回道:“回娘娘话,这三样东西里并无半点于胎气有损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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