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剥颗葡萄吃,方道:“这有什好笑,鹂妃,皇上本就爱她声如黄鹂啊,又赞她温柔如黄鹂。”
说完话,只幽幽笑着,吕昭容呵呵笑道:“凭她说得怎好,怎样是赞她话儿,咱们姐妹虽然书读得不多,字面上意思到底是懂得,鹂妃,连她名字也改叫安鹂容,不就是黄鹂鸟儿?再说她已不能唱,说她声如黄鹂真是刻薄。”她笑得不止,好容易才拿绢子掩掩唇,“大周立国以来,从没有给妃嫔赐过这样封号,新奇是新奇,却也要笑煞人,且改名字,这‘鹂’字也算不得什封号。”她心情甚好,语速又快,双明眸左顾右盼,耳上赤金缠珍珠坠子也随着她动作晃得人眼花缭乱。
微微笑,回味着唇齿间葡萄酸甜,“姐姐此言差矣,既然更名为鹂容,鹂字就算不得封号。”
吕昭容连连含笑称是,又问:“皇上要封她鹂妃,娘娘可想好拿什去做贺礼?”
指指红木桌上幅“送子观音”图,道:“她那里什好没有,也没什好东西,这幅画权当给她安胎用罢。”
“那,还有人再敢随便巴结讨好鹂妃?”微微笑着,枝枝细细整理着手中花枝,直到使它姿态达到理想中样子。插好后只含笑端详着,“要本宫想要,剪去本宫认为多余,修剪花枝其实和整理皇宫样,这道理,本宫明白,皇后更明白。”
槿汐淡淡笑道:“这花已经剪得很好看。”
只是含笑不语。
花宜掀湘妃竹帘进来,道:“吕昭容来,娘娘可要见见?”
笑道:“她来得倒快。”说着命小宫女捧金盆和毛巾来净手,向花宜首,“请吕昭容进来吧。”
吕昭容道:“想着也是,眼下皇上正宠着她,场面功夫还是要做。”说着唤来贴身侍女婵娟,指着她手里捧着把白玉如意,“选这个,就算给她安枕好。”说着掌不住笑道:“娘娘瞧瞧,如意也就罢,装如意盒子可费不少心思。”
时好奇,接过来瞧
话音刚落,吕昭容阵风似地卷进来,眉梢眼角皆是笑,道:“安鹂容!安鹂容!娘娘这样好智谋,真真是大快人心。”
含笑请她坐,对花宜道:“去拿昭容最喜爱蜂蜜燕窝来。”
吕昭容首声谢,“娘娘这样客气。”
笑着说:“本来就是用点心时辰,昭容有什喜事,慢慢说就是。”
吕昭容笑得眉毛飞得老高,“扑哧”声终于禁不住,道:“娘娘想必知道,鹂妃?皇上竟然赐个‘鹂’字给她,当真是要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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