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准话,由清向玄汾问到。是最让与玉娆安心句话,“心匪石,不可转也。”
有他对玉娆如此心思,费尽心机也是值得。
玉娆辗转听到这句话时虽也是十分感动,然而未至落泪,她笑吟吟向道:“早知道他心意。”
那样笃定,连与玉隐也欣慰良多。
宫中暂无选秀之事,年下妃嫔朝见时并无新人,加之安陵容间有失宠之势,陪伴玄凌
不得相见。”
玉娆听后反而沉默不言,良久,才吐出句,“不会去。”
道:“自然知道你不会去。否则明年新酒酿成,你梅馨酿还巴巴从青海送来吗。”
玉隐愁眉深锁,攥着绢子道:“爹爹与母亲知道不急死才怪。先不能跟他们说呢。”
道:“自是先不能说。此事太后还在思虑,说明或许还有转机,们且不急,最坏打算瑞安郡王也要等明年夏天以后才能入京。要紧是这半年不要逼急皇上先对玉娆开口,才好慢慢筹谋。”
心理细细盘算着,平阳王玄汾是先皇幼子,生母顺陈太妃出身寒微,原是绣院织补宫女,终先帝隆庆朝,最高位份亦不过是恩嫔。虽然得以晋太妃,完全是因为儿子缘故。饶是这样,平阳王自幼也是由早毙五皇子生母庄和德太妃抚养长大。如今甄氏门在前朝虽然人丁凋零,但却是本朝仅次于朱氏贵戚之家。身为正品淑妃,协理六宫事物,膝下所出又是最多,两位帝姬,位皇子,又养着眉庄予润。在外人眼里,何尝不是手中有着两位太子人选。
顺陈太妃为儿子前程自然是千愿万愿,平阳王子出生以来就受不少生母连累,而庄和德太妃自己没有亲生孩子,为自己未来在后宫安老日子,虽然不敢明里得罪太后,但心里定是十分赞成,否则今日也不会主动向太后提起。如今,只是太后那关难过,除非……心下动。
如今在深宫里,执掌着六宫事务,要见见九王自然不会十分困难。只是太后已经知道他与玉娆事,为着避嫌,也为着防着太后忌讳,反而不能出面。而且这话,必须要至亲去问才好。玄凌自然不会,岐山王虽长,却是个最怕事不过,怎肯得罪太后。
思来想去,如今肯帮忙又帮得上忙,只有他。轻轻叹口气,玄清,多不愿给你添丁点麻烦叫你担心,可是总是不得不麻烦你叫你扶持。
微微惆怅片刻,然而多少事,根本由不得惆怅,于是扶着玉隐手起来,极轻声道:“这件事,唯有请你和六王帮忙,另外还得去向九王问出句准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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