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参得透情字,即便是…”她叹叹,“不过是已经死心和没有死心分别罢。”
无力倚在窗边,“从前看《牡丹亭》戏文,杜丽娘为柳若梅死而复生,仿佛情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如今才晓得,戏文终究是戏文罢。”
“所以奴婢说,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可是如今,却要瞻前顾后,步步为营。时机不同,行事也不得不同。”
沉默,小时候看《牡丹亭》看到这样句话:“情不知所起,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年少时,总把情意看得泾渭分明,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如同生与死般界限清晰。总以为只要爱着,就能够抵越生死,敌得过这世间切。
却原来,情到深处,很多事仍是们单薄之力所不能抗拒。
举起茶盏,痛然笑道:“常说醉解千愁,却连想醉都不可得。”说罢,只仰面大口吞下茶水。温热茶水入喉瞬间,那样苦那样涩,仿佛流毒无穷伤怀直逼到心里,不觉泪光盈然,向槿汐道:“这生到此,即便再身膺荣华,也不过是辈子伤心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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