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告诉
他
电话号码吗，巴德威尔先生？”
“你找锡伯干什
？如果有人想从中捞点什，也该是啊！”
“明白，先生。只是他们叫做什就做什，他们让五点钟之前找到那车。请问您有那号码吗？”
“电话号码本找不着
，丢失好久。你知道有这些小孙儿孙女后是什样子。总机应该会把号码给你，那地方叫锡伯废料回收场。”
“多谢，巴德威尔先生。”
“是巴德威尔。原以为你们不费劲打个长途来是想兜售什给。现在调修都太迟，要是弄辆整车。和老婆那时在小石城，正从那儿南国商业区把车开出来——在听吗？”
“是，先生。”
“妈连杆从油盘里捅出来，弄得四处是油。你知道那顶上带个大虫奥金卡车？[12]它碰上油滑到边上去。”
[12]
种清洁车，专为居民清除甲虫、蟑螂之类害虫，车顶上常安着只大甲虫，以示宣传。
“上帝保佑！”
德决不会让上那儿去，可至少可以证实下是谁在开那辆车。
没人接，再打，还是没人接。电话铃声听上去滑稽而遥远，叮铃叮铃两下次，像是用同线话机。到晚上她又试试，依然没有人接。
到星期三午饭时候，个男人接史达琳电话：
“WPOQ电台现在播放老歌。”
“你好，想找——”
废料回收场证实，汽车已经被拆，被压成方块以便回收利用。场长将记录下来车辆编号报给史达琳。
狗屎老鼠！
“冲倒弗特麦特货棚，货棚从垫在底下木块上斜坍下来，玻璃也掉落。弗特麦特货棚里那小子出来时都懵，四面乱走，只好不让他上路。”
“唉，要是也会。那后来怎样呢？”
“什后来怎样？”
“汽车。”
“跟废旧汽车拆卸场锡伯老兄说，他要来拿，五十元钱卖。估计车已经被拆得七零八落。”
“不想要什铝制墙板，也不想住到佛罗里达拖车式活动房屋停车场去，你还有什？”
史达琳从这男人声音中听到大堆阿肯色山区口音。只要她想说，用这口音她能和随便哪个都聊上几句，可她这时没有时间。
“是先生，如果能劳您驾帮下忙，将不胜感激。想和洛麦克斯·巴德威尔先生联系下，是克拉丽丝·史达琳。”
“叫史达琳什。”那人对屋里别人吼道，“找巴德威尔什事？”
“这儿是福特公司不合格产品回收部中南分部。他有权享用公司对他LTD型车免费保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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