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招呼，也不问她愿不愿意。
“不知道。”
她伸手抚住他因为不满意而微微皱起
眉心：“也许是好久好久以前，久到
自己都不知道，说不清楚是哪
次。”
她靠在他怀里，轻轻说：“也许是很多次，点点累积起来，记不住
。”
“真是傻瓜。”
他却不肯放过她，笑着问：“你也是什
？”
船真很小，楚乔这时候这样想着，为什房间这样小，这样热，她都要喘不过气来。
“说。”他很霸道靠上前来，轻轻捏住她尖尖下巴，说道：“你也是什？”
“也，”楚乔用力握下拳头，很多副画面从万水千山之外飞速而来：“也爱你。”
也爱你……
何回答。
“星儿，”他静静看着她，又这样叫。
她头有些晕晕，应道：“恩？”
“爱你。”
像是颗炸弹炸在头顶，楚乔感觉到自己脸在发烧，身体在急速升温，思维像是被添水水泥，下子就凝固。她傻傻看着他，胸腔里有种愉快却又慌乱东西在奋力跳，楚乔用手捂着，好像不按着，它就要跳出来。
他抱着她，突然笑着说：“其实也不知道。”
是，也许就是这样。没有人知道是哪次，爱情总是悄悄来，等到你发现时候，已然根深蒂固。
他低下头吻她，吻住她唇、脸颊、耳垂、脖颈，点点蔓延，吻上细细锁骨。
楚乔身体越来越软，点点依偎在他身上，诸葛玥身体滚烫起来，腰间手渐渐上移，点点
那声音好轻，下子就穿透夜晚黑暗，照亮他脸上笑容。他在她额头亲吻，问道：“从什时候开始？”
什时候？
不知道吧，也许是夕照山下那次重逢，也许是贤阳灯会上灯火阑珊那次回眸，也许是千丈湖下那声声“活下去”。
再也许，是好久好久以前，是眉山皇陵里那个拥抱，是坞彭城那次误打误撞暧昧，是那路上互相扶持并肩战斗默契和相携，是唐京城里将她从赵淳儿手中救出来那次流泪。
抑或是追溯到十多年前，充满兰草香气房间里，倔强少年用洁白手帕为她擦去眼泪和鼻涕，就那下下、下下、任性、固执、野蛮进入她心里。
“已经爱很久，你知道吗？”
他就那风轻云淡问她，好像他们两个人在讨论是别人事样，没有点局促和慌乱。
楚乔点头：“知道。”
“那你呢？”他眼睛太亮，楚乔觉得自己要窒息而死。
她鼓足勇气，小声说：“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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