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但若你再伤人,宁死也不救他!”
她万般无奈,方才出此要挟,话说出,嘴里说不出苦涩。哈里斯朦胧间听得二人对话,奋起精神,呻吟道:“宗师……不要死……”贺陀罗原想杀光众人,给哈里斯报仇,再给他掌,其残生,但此刻听他叫,心头微微软,冷笑道:“女大夫,洒家只问你句,他这伤到底有治无治?”说罢目不转睛盯着花晓霜,只待她说个不字,便大开杀戒。
花晓霜沉吟道:“腿是治不好,但尽力试,或能保住性命……”话音未落,手腕已被贺陀罗扣住。花晓霜心惊,不由使出“转阴易阳术”。贺陀罗只觉掌下寒流涌动,心中暗凛,他内力高绝,略提真气,“九阴毒”便如石沉大海,消失无踪,便冷笑道:“也罢,若是救活儿子,洒家高兴,饶你几个性命,哼,若有个三长两短……”眸子精光四射,扫过众人,缓缓道,“洒家自有法子,叫你们生死两难”抱起哈里斯,将晓霜拽人舱里。阿滩此时寒毒稍减,只怕落单受辱,也站起来踉跄跟人。
花生愣愣望着四人消失,动也不动。此时柳莺莺受制穴道稍有松动,口气冲上喉头,说出话来:“花生……你抱呙儿,搀去舱边去。”花生神不守舍,依言将二人带到舱边,然后又望着船板发怔。
柳莺莺情知大敌当前,时光宝贵,趁贺陀罗心意未变,抱元守,运气冲穴。赵呙惊累交加,呆坐阵,便迷糊睡去。
花晓霜看过哈里斯伤势,将水煮沸,洗净伤口,又想起行李中尚有金创药,便取来与他外敷包扎。
哈里斯腿伤稍好,内伤又发,咳血不止。花晓霜道:“前辈,令郎内腑受损,要医本也不难,可少几样药材。”贺陀罗冷道:“不论你用何办法,总之治得不好,酒家自有说法。”说着取出从背后取下般若锋,花晓霜心头惊,只当他要出手伤人,却见他好似闺中女子般,对着锃亮刀脊左看右看,将蓬乱头发捋顺,再将脸上数根胡须拔去,然后又左看右看,嘴角露出丝笑意,淡然道:“小丫头,你瞧是不是年轻许多?”花晓霜怔,未及答话,阿滩早已赔笑道:“少说年轻十岁。”贺陀罗斜眼瞥他,目有怒意。阿滩心中咯瞪下,忙道:“不对,再仔细瞧来,年轻三十岁也不止!”贺陀罗这才心满意足,笑道:“过誉些,能年轻二十岁就差不多。”阿滩连声诺诺,心头却骂个不停:“不要脸老罗刹,又老又丑,还要强扮小白脸子。”
花晓霜沉吟道:“既然没有适合药材,便寻个物事,权且替代下。”贺陀罗道:“什物事?”花晓霜道:“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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