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枪划地,朗声道:“与你三人划地绝交,从此之后,再无瓜葛!”土土哈三人知他如此说话,是怕牵连自己,想起往日情义,个个难以自己,向梁萧拜倒,失声痛哭。
梁萧再也不看三人眼,转身跨上战马,蓦地举起长枪,仰天长啸,啸声中尽是悲壮之气。诸军热血尽沸,纷纷力挽缰绳,战马人立,无数马蹄瞬间落地,如千百面战鼓齐齐鸣响。此时间,空中雨声大作,场大雨终于落下来。
梁萧吐出胸中郁愤,缰绳振,冲向伯颜。伯颜纵马斜走,巨弓弦响,支狼牙箭穿雨而来,梁萧举枪磕,虎口生痛,长枪几欲脱手,须知伯颜号称蒙古第神箭,二十年威名绝非幸致。伯颜嗖嗖两箭,霎息又至,梁萧身子伏,长枪疾扫,箭钉在长枪白蜡杆上,箭则掠顶而过,劲风所至,带得梁萧发髻乱飞。
眨眼工夫,两马逼近,伯颜丢开弓箭,提起斩马刀。梁萧枪花抖,迎面刺出,伯颜横刀格住,乍见梁萧伸手急拧,咔然声响,长枪自枪缨处断成两截。伯颜只防他枪法灵动,未料如此奇招,不由心头凛。只见梁萧左手以断柄做棍,卸开斩马刀,右手枪尖当作匕首,璞地插人他座下马眼。那马剧痛入脑,纵蹄悲鸣,将伯颜颠下来。伯颜身手奇快,落马之际,长刀如风扫出,梁萧三条马腿齐根而断,只看水花四溅,两人不分先后,坠人泥泞之中。
伯颜翻身跃起,尚未举刀,梁萧着地翻,双脚踏上刀身,双手左劈右刺,踩着刀身直逼过来。伯颜无奈放刀后退,梁萧纵身进逼,左手杆棒如腾蛟起凤,右手枪尖似怪蛇弄影,长短互应,虚实相生。伯颜情急之间,抓起那张五尺巨弓,当作单刀,呼呼呼抡将开来。这轮变化突兀横生,只瞧得众人张口结舌,心中均想:“敢情花枪铁弓还有如许用法!”
雷霆更响,白雨如长练泻地,越下越大。场中二人脚踏泥水,时相进退。激斗半晌,伯颜巨弓越使越顺,刀法之外,别生妙用,不时横批竖挂,以弓弦来夺梁萧兵刃。梁萧觑他弓来,身子忽矮,左腿着地扫出,蓬雨水扑向伯颜。伯颜眼前迷,梁萧杆棒疾吐,刺他印堂,伯颜弓弦反挂,将杆棒绞住,两人同时用劲,将那强弓拉得犹如满月。
梁萧左臂急挥,掷出枪尖,伯颜侧身让过,哪知梁萧这掷本是诈术,迫他将颈项送到杆棒端头,此时弓弦早巳引满,白蜡杆棒如劲矢射出。伯颜应变奇速,巨弓撒手,低头,白蜡杆从额边擦过。如此来,二人兵刃均失,双双掌落腿起,徒手相搏。
贺陀罗瞧到此时,也不觉暗暗点头:“这两人武功虽非绝顶,但变化委实无穷!”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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