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处若有异物阻碍,当下沉吟道:“阿雪,这‘问心刺’十分棘手,以内力外吸,你将真气转入口中小球,自内逼迫胸口阻塞。你内外合力,将它拔出来。”说罢吸口气,挥掌按在阿雪胸腹之间,捏个吸字诀,运转内力来回摩挲。阿雪顿生异感,面红心跳,哪里定得下心来。
梁萧只觉她气机紊乱,不由暗暗皱眉,说道:“阿雪。”阿雪惊醒过来,竭力按捺芳心,依梁萧之言,逼迫“问心刺”。二人个内逼,个外引,行功片刻,梁萧觉出阿雪内力不足,便又分出道真气,循她督脉注入阴阳球,助她运功排刺。不时,但觉掌下小痣微微凸出,似有小半截细丝出来。梁萧不敢怠慢,伸手捏住丝头,将那细丝缓缓抽出来。阿雪剧痛难忍,真气泻,又昏过去。
梁萧将细丝抽尽,却见竟是根女子秀发,却不知韩凝紫用什法门刺入人体。梁萧略思索,猜想是她将头发浸湿,再用“冰河玄功”冻硬,便可如细针般,刺入人体。
总算大功告成,梁萧松口气,掩上阿雪衣衫。这番运功拔刺,耗去他许多心力。当下靠在棵树下,闭目调息。过阵,忽闻响动,张眼望去,却见阿雪醒过来,支撑着欲要坐起。梁萧伸手将她扶住。阿雪被他碰,想起方才之事,顿时心跳加快,脑间嗡响,低低垂着头,不敢瞧他。
梁萧想到方才失态,也觉尴尬,苦笑道:“阿雪,情势逼人,你……你可别生气。”阿雪默不作声,眉间大有落寞之色。梁萧只当她在意名节,便道:“阿雪,从今以后,你便是兄妹,必以兄妹之礼待你,不会对你丝毫无礼。”抬眼看,却见阿雪长长睫毛微微抖,两颗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梁萧慌道:“阿雪,你不欢喜?唉,都是不好,……”阿雪见他满脸懊恼焦急,心生不忍,伸手抹去眼泪,强笑道:“哪里话,阿雪有个好哥哥,欢喜……欢喜得想哭……”梁萧听,心头略宽,说道:“那就好。”心里却想:“这妹子哭不像哭,笑不像笑。唉,女孩儿心思真难捉摸。”不知为何,又想起柳莺莺,顿时心灰意冷,兴致索然。
等阿雪伤势稍愈,梁萧在谷里搭两间窝棚。两人分住,各自习武疗伤,梁萧闲暇之余,采果打猎为食。光阴荏苒,转瞬又过三日,阿雪得阴阳球之助,伤势好转极快,见梁萧习武甚勤,便不扰他,她自幼服侍韩凝紫,惯熟家务,便垒土为灶,凿木为皿,洗衣烧水,料理饭菜。茅屋虽小,但经她细心拾掇,倒也派井然。
这日,梁萧觑见只山羊,气追至谷外,忽听远处传来人声。梁萧心念微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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