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喝多
，想唱歌。”
说当然。然后她唱
首叫《感觉》
英文歌，她把歌词改改，其中有句是：“感觉好像从来没有遇见你，男孩；感觉好像从来没有拥有你。”忽然感觉不对，在杯子里，她好像变成水，好像变成等待被溶化石头，石头好像没有等待就被溶化得没有踪影。
“饿。”大声说。
“咱们自己做点儿吧。”
“家里没人也有没人不好。虽然可以仔细抱你，但是没有饭吃。”
“会做。”
“你会不会做红烧猪头？”
“会。”
于是们来到楼下。小雨还在下，薛四菜很新鲜，想起“夜雨剪春韭”，最后还是没有买猪头。感觉这个脏乱集市是园子，园子里长满看着和初恋好奇眼睛。初恋从薛四摊子上拣几根长茄子、几只苦瓜，说可以细细切丝，清炒。薛四说，多拿几个，但是不许给钱。初恋看眼薛四，看眼，以为是对她隐藏得很深街霸。连忙向她解释，薛四不是看上她，不要自作多情；薛四喜欢大奶大屁股那种类型；薛四假装不要钱，是在给老妈面子。薛四傻笑着认可。说钱定要给，否则就不让他再进家打麻将。
后来雨停，天很晚。说送她回家，她说不坐车，走走。们走在东三环上，经过起重机械厂、通用机械厂、光华木材厂、内燃机厂、齿轮厂、轧辊厂、北京汽车制造厂、机床厂、人民机械厂、化工机械厂、化工二厂，依旧闻见化工二厂发出氨气臭味，但是半斤二锅头在体内燃烧，觉得这个夜晚浪漫异常。借着酒劲儿，法力无边，让初晴夜空掉下颗亮得吓人流星，停住脚步，告诉初恋，赶快许愿。双手合十，眼观鼻，鼻观口，口问心，问心无愧。她说你不许装神弄鬼，夜已经太深。说许个愿，你想不想知道。她说不想。说不想也得告诉你，否则将来你会怪欺负你。要用尽万种风情，让你在将来不和在起任何时候，内心无法安宁。她言不发，借着酒劲儿，说很多漫无边际话，其中有句烂俗无比，说：“不要天上星星，要尘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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