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无语：“努曼先生，基本上……他很忙，不
定会有空回答这种问题。”
叶深深思索
片刻，还是继续写下去：“应该没事吧，反正也要打个招呼嘛，找点事情求教也显得不那
尴尬。”
沈暨便将邮箱地址给她，再看她写
信，无奈地笑出来：“居然用英语写，而且还有语法错误。”
“
不会法语嘛……努曼先生应该看得懂吧？他英语好像不错。”叶深深
话断绝她想法，“如果少点话，可以拿来作为边角料，偶尔增加些趣味说不定也可以。但问题是，们有仓库，要用掉它们，必须要拿来作为主面料。”
“是啊，主面料……这样主面料。”叶深深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咬着下唇控制自己颤抖身体，“必须要想出办法来，因为给店里造成巨大损失原因，出在身上。”
“别过分自责，深深，这不是你主观意志。”沈暨给她倒杯水，安慰她说，“想宋宋她们会理解，你也是受害者，不会怪你。”
叶深深没说话，只瞪着手机上那张花色图，像是要看出个黑洞来。
“话说回来，看到这个布料，想到件往事。”沈暨捏着手中杯子，俯头与她对视，“几年前，努曼先生曾经遇到过件事。当时和他们合作个印染厂机器出问题，将他们当时委托印染批布给弄坏——你知道是怎样情况吗？是印花机齿轮卡住，结果上面原本形态各异图案就变成条条扭曲拉长怪物，现在想起来，还觉得那简直是噩梦。”
叶深深赶紧问：“后来呢？你们放弃那批布料吗？”
“不，当时那个厂负责人拿着布料过来道歉，希望们能再给次机会。结果努曼先生看到印坏布料之后，却认为十分绝妙，结果下季他就真拿那种印坏布料为主面料，设计款衣服。那种魔幻扭曲花色配上荒诞又大胆剪裁，简直让们都惊呆，真是绝妙创意，不看到实物话，根本无法想象那种冲击力。”沈暨在拿手机网上搜圈未果，只能放弃，说，“因为那种布料是巧合之下才出现，所以当时那件衣服出量很少，不过曾收藏过件，放在法国家中，有机会话给你看看。”
叶深深点头，心中又浮起个念头，试探着问：“既然努曼先生这厉害话，你觉得……如果与他商议这批花色布料最佳处理方法，合适吗？能得到他帮助吗？”
沈暨愣愣，觉得不可思议：“你要拿这样事情去问他？”
“是啊，他不是给邮箱号码吗？你赶紧给下。”她摸出手机开始写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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