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且脉象平稳,请太子妃不必忧心!”太医调子缓缓,仿佛有些苍老。
听说在宫里给后宫诊病太医都得六旬以上,若微叹口气,这老爷子也真是辛苦,早知如此,何必费神弄什悬丝呢?直接把手伸给他不就完吗?
宫里事情真是故弄玄虚,明明很简单事情偏弄得如此复杂。
太子妃张妍坐在正殿之上,心情大好,当第次云汀领太医来回是喜脉时候,自己还有些不相
说罢又帮若微理好红线,这次,云汀就守在若微身边,动不动。
很快,那位太医站起身,揖手说道:“云姑娘,下官诊好!”
云汀帮若微解开红线,说句:“令仪稍坐片刻!”
眼看着云汀领着太医到正殿回话,若微闷坐在室内,只觉得无趣得很,刚想站起来伸展下身子,谁知云汀与那太医去而复返。
这次云汀竟然将太医直接领入室内,穿过两道纱帘,只在最内侧珠帘前止步,又搬来个圆凳请太医坐下。
点拨,说是要以抚琴之意去细细体会,才可掌握。可是娘也说,这悬丝诊脉技艺并不是每位医者都能用好,必得有灵气之人才可得其要领。而且,医者悬丝诊脉往往不足为凭,还要辅以其他手段相验之后,才能确诊。
在太孙府时,因为瞻基心情急切所以顾不得避嫌疑只是让自己躺在床榻里侧放下帐子,而他又挡在外首,以他手托着自己腕部让那个徐医正诊,所以很快便有定论。
而这次,时间稍长,也不见太医出言。
若微时玩性大起,另只手从头发拔下支玉簪,在红线中轻轻挑。
于是这悬着脉动红线被玉簪阻,看他还诊得出诊不出。
云汀躬身说道:“请孙令仪将玉腕伸出!”
这倒奇怪,太医居然去而又返?若微满心疑问,难道不是喜脉?是府中徐太医诊错?那自己月事也两个月未至,难道是滞下之症?若微边胡思乱想,边将手伸出去,正放在旁边方形茶几之上。
这次居然连药枕都没给垫就直接把脉,若微更是奇怪。
心里七上八下只觉得这时间过得很慢,仿佛许久之后,太医才说道:“好!”
云汀立即上前:“确是喜脉?”
只听外面那位太医轻咳声。
云汀立即近身上前仿佛与他耳语片刻,若微还在纳闷,云汀已经掀帘入内,若微正待抽手却已经来不及。
云汀笑笑,双慧眼看着若微,什也没说。
若微自知理亏,这才说道:“第次见识这悬丝诊脉,心中好奇,试他试,云汀姐姐莫怪!”
云汀微微怔住,眼中闪过丝柔和:“令仪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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