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大元皇室龙子龙孙,从繁华大都重新回到草原大漠,也难为你!”若微轻叹着,人都道身为落难皇室,命贵身贱,最是堪怜,凄苦之境不如草芥。于是更是有心宽慰,则说道:“随高随低随时过,或短或长莫强求。人生境遇如何,们未必能把握,随遇而安坦然顺受,也就是!”
脱脱不花紧紧盯着若微,只看她身锦衣男装打扮,可是任谁眼望去就知道是位妙龄俏佳人。
自己昨日在山中偶然遇见她以身红装锦衣,手持素梅在雪地里飞舞《剑器》。那种美,沁人心脾又震撼非凡,让他不由自主地为她吸引,原来中原女子并不都是养在深闺含羞娇柔,也有这样气度卓绝,空灵超群大家风范。
所以,当眼瞅着她遇到突然而发险情,脱脱不花脑子热置自己安危于不顾,想都未想就冲上前去解围。
又在这石穴中共处晚,更发现她许多长处。如今临要分别,原本就生出些许不舍。听她话,脱脱不花更是有感而发:“此话大大不妥!”
就撕咬起来,瞻基力不能敌很快倒在地下,紧接着在雪地中慢慢漾起团血色,若微大惊:“瞻基!瞻基!”
“醒醒,醒醒!”有人似乎在推着自己,若微猛然惊醒,只觉得冷汗淋淋,抬眼就对上脱脱不花关切目光。
“做噩梦?”
若微点点头。
“天亮!”脱脱不花站在洞中,他身形伟岸、气势如虹,在他脸上已经全无重伤之后憔悴与痛苦,反而有些神采奕奕。
“有何不妥?”若微仰着脸,闪着灵动眸子回望着他,“你倒说说看!”
“若是随遇而安,坦然顺受,昨日你就该死!”脱脱不花面色沉静,原本刚毅外表此时更现狰狞,“在草原大漠,要想生存,只有搏杀。靠杀、靠拼才能争出条生路。对中原诸事不熟,但是想这生存之道大体都是样。只不过们是真刀真枪血淋淋地搏杀,而你们汉人是遮遮掩掩在暗中较量,但不论是明争还是暗斗,正像你所说如果只是味顺受,到头来恐怕连自己是如何死都不知道!”
若微听似信非信,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嗓子里低吼声,
“你好?”若微立即站起身,想伸手去摸他额头,这才发现他个子实在太高,这样伸手去够还差点。
而他仿佛知道若微心事般,稍稍屈膝低下头。
若微伸手在他额上摸,热度果然退下去。
“你这身子仿佛如铁打般!”若微盯着他,难以置信神情中透着丝钦佩。
他大笑着:“草原上长大雄鹰,这点小伤算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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