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像是泄怨
般。
他用力扳过赫舍里
身体，他不想去看她面容，即使她闭着眼睛。
所以，不同于对秋荣她们。
他与赫舍里如箭入靶心般，干脆利落，没有所谓缠绵。
他看不到赫舍里淌在锦褥中源源不断泪水。
他觉得身如千钧，很累，很难。
不知过
多久，他看到她红润面上，自眼角而下，那串清晰泪珠。
为什
要哭？
你有什委屈？
因为你，都是因为你，妍姝才会那样委屈，自己才会如此无奈。
竟伸出手颤颤巍巍地为他解开里衣扣子。
从上而下，那难缠盘扣竟在她指下那样乖乖地被解开。
仿佛她手指是锋利刀剑般。
她脸红得像团火，对于终将要来切，她很羞涩但是亦很镇定。康熙把将她推开，赫舍里愣住，耻辱盖过羞涩，她真想就此下炕逃出宫去。
可是很快，理智战胜情感。
这刻，赫舍里眼泪刺激康熙那颗骄傲又敏感少年心，于是他绷着脸，把扯开她胸衣。
是，你是皇后。
即便是皇后，亦不过是朕女人。
“作为皇上，你会有很多女人，不管是谁，即使妍姝是你妃子，你也不可能专宠。你要记住，后妃嫔妾位子都是为联结朝堂，而她们对你，说到底，只是女人。”
皇玛嬷话仿佛魔咒般在耳边响起。
她顺势歪，像束花样斜躺在床上。
微微闭上眼睛。
她很镇定，亦很从容。
康熙直视着她，他想走，想离开这个女人，想逃出坤宁宫。
她不是秋荣、冬盈，自己不可能把她当成发泄对象、粗,bao对待，但是他也不能把温暖体贴柔情蜜意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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