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小玉,”满面春风段月容进来,沿歌赶紧奉上茶,段月容接过,喝口,哈哈笑着:"就给咱们正牌夫人梳个最流行。”
小玉唱个诺,喜孜孜地把辫半大辫子拆,给重新梳起。
“这些都是本宫私人收藏品,”他趾高气昂掂起洛洛给大香馕凑到鼻间,得意道:“每件都是本宫收服颗七巧玲珑心。”
这人真不要脸嗨!透过铜镜白他眼,他却回个百媚千娇柔情密意眼。
“给她梳低点,遮遮那只伤眼,哎,对,就这样。”他倚在香妃榻上,兴致盎然地看小玉给梳头,不停指点,然后嘻嘻笑着,星眼朦胧地扯扯身上系罗裙紫罗兰蝴蝶宫绦:“快点,本宫就等你那颗,便可收尽天下芳心,功德圆满。”
脸微微红:“又没有喝过花酒。”
“你没喝过,心里不也想着哪,你当不知道。”小玉小红嘴嘟囔着。
沿歌张口欲反击,但看在铜镜里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便闭嘴,瞪眼小玉,倒口茶,自己闷头喝着,小玉也回瞪他下。
“这些勾栏里女子全是洛洛挑来。”小玉附在耳边说句,愣。
“这些女子真真不要脸,平日里得多少赏赐,咱们正牌夫人在此,还敢明目张胆地送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就是欺侮先生你心里厚道,不与她们起计较,”小玉边给整着头发,边板着小脸骂着:“那洛洛明明是宫里出来,却同这些女子夜夜共伺夫,做这些下三烂功夫,甚是不堪。”
“七巧玲珑心咱没有,”歪头从镜里看他,笑道:“谁叫咱是穷人,只有这只八珍蜈蚣眼哎。”
小玉捂着小嘴低低笑出声来,然后识趣地退到边。
段月容也不以为意,凑过来揽着肩膀,对着铜镜里梳着堆云髻,笑得如烟如梦:“八
“先生,这就是那个洛洛送,说是能给太子殿下醒酒。”小着床头挂着个绣工特漂亮紫缎大香馕说:“她每夜都来陪着太子吹笛。”
让小玉帮拿过来看看,果然这只香馕上花样特别,还有种奇特恰人熏香,若说挑先美貌女子来帮助段月容沉溺花丛,治愈感情创伤是大理王旨意,是作为家臣义务,那这香禳则表明她对段月容片情意。
让小玉放回去,点头道:“她果然有心。”
想还是弄个大辫子方便容易,可小玉偏想整点花样,嘴里还咕哝着:“先生到底还是女儿身,难得这回子出行人都知道先生身份,咱们梳个漂亮点发式,压过这些青楼,不好。”
正要出言相驳,门吱哑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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