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万分,暗骂,花木槿啊花木槿,亏你也读过几年书,活过两辈子,还做过老师,也就是个以貌取人,是非不分混蛋,你连个解释机会都不给这个老人,就这样慢怠对待人家吗?
如果他真想害你,刚才根本就不用冒着生命危险来救你?
回看,果然血止住,这个老人给果真是止血圣药,连脚裸处好像也没有这痛。
更是懊悔不已,爬过去,老头子小眼睛紧闭起来,急忙给他掐人中,心脏按摩,直累得喘着大气,过好会儿,他才幽幽地醒来,愣愣地看着,满眼迷惑,好像在想怎回事,心虚地对他干笑几下:“前辈还好吗?”
他又吐口血沫,好像是想起干好事,小眼睛有些伤心地看着,更是惭愧地低下头。
是你指过来吧!
苦笑间,想站起来,牵动腿上伤,不由痛得大叫出声,低头看,脚裸处几可见骨,上伤口连皮都翻开鲜血直流,好在流出血是红色,还不是。
老头子小眼睛好像是在烂苹果上猛戳刀,圆睁着,大叹:“多可怕魔鬼啊!”
他扶着走到外面荒草地,身上原油气味,混着他身上臭味,直熏得两眼翻白,让严重地考虑着究竟腿部伤痛和臭熏,哪个更让痛苦些?
他打个耳光,对着急地吼着:“不要睡着。”
他喘几下,移开目光,然后站起来,向前走去。
对着他背影叫好几声前辈,他却头也不回地消失在视线中,心中郁闷,好不容易有个人来救,结果还被可笑给气走,这回可怎办呢?可怎回去啊?
试着站起来,想瘸拐地赶回去,结果刚站起来,疼得又摔下去,四周唯有风声鹤戾,枯草随疾风高低起伏,摇摆不定。
天色暗下来,
好痛,脸定被打肿。
向上翻眼睛挂下来,回过神来不由抖着手捂着脸,正要怒问他什意思,却见他正岣嵝着身子,在荒草堆里急急忙忙地找着什,过会,他手里拿着几株不知名五颜六色花花草草回来,然后放在嘴里乱嚼起,吐出来,往伤处敷,扯上破布条,细细为包扎起来。
脑袋下子爆炸,终于明白什叫做以毒攻毒地治疗方法,于是本能地抬腿,正中树妖老头下巴,他竟然像断线风筝,飞出去
后悔已晚,挣扎着爬过去,边口中叫着:“前辈,对不住,您没事吧?”
却见他在不远处草坑里慢慢爬起来,吐出口鲜血,可见这脚实在踢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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