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地方不是草坪,因为这片草地太过茂密,而且未经人工修剪。此外周围有不少树木,许许多多树木,而远方地平线上还有更多。
当他看到那些树木时,他受到惊吓达到顶点,因为树上叶子有些已经变成红色,而他掌缘则摸到又干又脆落叶。他虽然是城里人,可秋天景致还是不会看走眼。
秋天!可是,他刚才举起右脚时还是六月,四周都是充满生气绿油油片。
他刚想到这点,便自然而然望向双脚。接着他发出声尖叫,伸手向前抓去……他原本想跨过那个布娃娃,是真实小小象征,是……
咦,不对!他以颤抖双手抓住布娃娃,将它翻来覆去看半天。它已不再完好,却没有坏得塌糊涂,而是从中剖为二。这不是很奇怪吗?从头到脚非常整齐地切开,里面填充线头完全没有弄乱。只是每条线头都被切断,而且断口十分平整。
倍——却足以穿过根铁钉。
道循着直线扩散光束,沿着地球表面行进数英里之后,地球曲率才会使它充分偏离地表,而无法继续造成危害。但在此之前,它截面已能有十英尺宽。等到偏离地球,进入虚无太空后,它还会继续扩散,强度则不断减弱,成为宇宙结构中奇异环。
他从未将这个奇想告诉任何人。
他也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说事发后第二天,他人还在医务室中,就特地要来早报,仔细读着每条新闻。至于想找什消息,他心里完全有数。
可是在个大都会中,每天都有许多民众失踪。并没有人带着个荒诞故事,大惊小怪地跑去找警察,说在他眼前,有个人突然消失。至少,报纸上没有这样记载。
此时,左脚鞋子上亮光吸引史瓦兹注意。他勉强将左脚抬到右膝上,双手仍抓着那个布娃娃。结果他发现鞋底最前端,也就是比鞋帮还要突出部位,同样被整整齐齐切
最后,史密斯博士强迫自己忘掉这件事。
对约瑟夫·史瓦兹而言,它则是发生于两步之间变化。他当时正抬起右脚,想要跨过那个“褴褛安妮”,突然间却感到阵昏眩。仿佛在这短时间中,股旋风便将他举起来,使他感到内脏好像全部翻出体外。当他右脚再度着地时,他重重吐大口气,觉得自己缓缓缩成团,同时滑倒在草地上。
他闭着双眼,等很长段时间,才重新睁开眼睛。
这是真!他坐在片草地上。可是在此之前,他正在混凝土道路上行走。
所有房舍都不见!先前那些白色房子,每栋前面都有草坪,排排整整齐齐,现在全部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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