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笑。这也许不算本领,只不过是双亲基因盲目互换所造成。不过能拥有这种标记也颇让人骄傲,总之,不会有人相信会做出杀人这种变态行为。基因构造使不可能做这种事,你别再浪费时间指控。”
贝莱耸耸肩,没有说话。这个女人似乎把基因构造及证据混为谈,大概所有索拉利人都这样。
克罗丽莎说:“你现在想去看小孩子吗?”
“是,谢谢你。”
习俗。到今天,们每个人都很健康。”
贝莱问:“但现在你还戴着戒指,为什?”
“因为很特别,”她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还相当自负地说,“达尔曼博士花很长段时间找助手,他需要个特别人。这个人必须相当聪慧、灵巧、勤快,而且要有与众不同稳定性,其中最重要就是稳定性。他需要个能和孩子混在起却不会精神崩溃人。”
“他自己做不到,是不是?这代表他稳定性不够吗?”
“可以这说,”克罗丽莎说,“但是他不稳定程度在般情况下还可以接受。你会洗手吧?”
贝莱看看双手,他手很干净。“是。”他说。
“好。这说吧——想他不稳定程度,就像个受不把手弄脏人,即使情况再紧急,这个人也没办法用手去清理有油污机器。不过,在日常生活中,这种对弄脏手排斥感却让他保持清洁,所以这是件好事。”
“懂。请继续。”
“说完。基因健康程度,在索拉利世界排名第三,所以戴着这枚戒指。很喜欢随身戴着这个标记。”
“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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