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只换过
次，而是许多次。就连
正电子脑，也在不同情况下更换过五次。每次，原先脑中全部内容都蚀刻到新脑之中，连个正电子也不放过。每个新脑容量与复杂度，都比原先正电子脑增加许多倍，因此提供更多记忆空间，使能更迅速地决断与行动。可是——”
“可是？”
“越是先进、复杂正电子脑就越不稳定，而且老化速率越快。现在脑子与最初那个相比，灵敏度高出十万倍，容量高出千万倍。但是第个脑子持续
万年，而目前这个用六百年便老朽不堪。过去两万年来每项记忆精确纪录，加上完美回唤机制，将这个脑子全部装满。如今，进行决策能力急遽衰退，而衰退得更迅速，则是在超空间距离外测试与影响心灵能力。而且也无法再设计第六个脑子。更进步微型化，势必遇到测不准原理障壁；而复杂度再增高结果，则定会几乎立刻崩溃。”
裴洛拉特似乎感到极度困惑。“不过，丹尼尔，即使没有你，盖娅当然仍能继续发展。既然崔维兹已做出决断，选择盖娅星系……
“但这个过程实在花太长时间，阁下。”丹尼尔仍未显露任何情绪，“当初不论遇到多少始料未及困难，都必须等到盖娅发展成功。而等找到崔维兹先生——个能做出关键性抉择人——那时已经太迟。不过，别以为没设法延长寿命，点点减低自己活动，将能力留着应付紧急状况。当无法再依靠积极作为保持地／月双星隔离状态时，转而采取消极做法。经过许多年，与共事人形机器人被召回大本营，他们回来之前最后项任务，就是将各行星地球档案取走。没有自己与其他机器人鼎力襄助，盖娅便失去建立盖娅星系最主要工具，因此在未来很长段时间内，盖娅星系都将无法建立。”
“而当做出决定时候，”崔维兹说：“你已经知道这切。”
“许久以前便知道，阁下。”丹尼尔说：“当然，盖娅并不知情。”
“那
，”崔维兹气冲冲地说：“跟打这种哑谜有什用？究竟有什好处？在做出决定后，就在银河中东奔西跑，找寻地球以及所认定罚地球秘密”——却不知道那个秘密就是你。而那样做，是要为决定寻找佐证。好啦，已经确定，现在知道盖娅星系是绝对必要——看来是白忙场。你为何不能让银河自由发展，也让自由自在？”
丹尼尔说：“因为，阁下，直在寻访个解决之道，而且始终抱着希望坚持下去。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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