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吉上校站起身来，以断然
态度，清晰有力地说：“那
走
。正如刚才说过，目前任务与你们毫无牵连，因此想也不必报告你们行踪。这算不上是什恩惠，如果骡希望你们住手
心——
种不自然、病态信心。你现在见解又有多少真实性？你已经完全失去客观思考能力。”
“你错——”上校又缓缓地摇摇头，再解释道：“只有情感被定型，理性仍旧和过去模样。制约之后情感也许会对理性造成某些影响，然而这并非强迫性。反之，摆脱过去情感羁绊，有些事反而能够看得更清楚。”现在终于可以看出来，骡计划是睿智而崇高。在心意‘回转’之后，才领悟到他在过去七年——从他发迹开始到现在所有经历。他利用与生俱来精神力量，首先收眼队佣兵；利用这些佣兵，再加上他自己能力，他攻占个行星；利用该行星上兵力，再加上他自己能力，他不断地扩张势力范围，终于能够对付卡尔根统领。每个步骤发展都环环相扣，合理而可行。当卡尔根成为他囊中物之后，他便拥有第流舰队，利用这个舰队，再加上他自己能力，他就有办法攻打基地。
“在骡计划中，基地具有关键性地位，因为它是银河中最重要工业重镇。如今基地核能科技落在他手中，他其实已经是银河之主。利用这些科技，再加上他自己能力，他可以迫使帝国残余势力俯首称臣，而最后——当那个不久于人世、又老又疯皇帝死之后，他就能为自己加冕，成为名副其实银河帝国皇帝。有这个名位与实权，再加上他自己特殊能力，银河中还有哪个世界敢反抗他？”
“在过去七年间，他已经建立个新帝国。换句话说，谢顿心理史学需要再花七百年才能完成功业，他只要花七年时间就能达成目标，银河即将重享和平与秩序。”
“而你们绝不可能阻止他计划——就如同人力无法阻止行星运转样。”
普利吉口气说完之后，室内维持好阵子沉默。他发现没喝完半杯茶已经凉，于是将茶倒掉，重新添杯，慢慢口口地暍着。
这段时间中，杜伦愤怒地咬着指甲，贝妲则是脸苍白，表情僵凝。
然后贝妲以细弱声音说：“们还是不信，如果骡希望们信服，叫他自己到这里来，亲自制约们。可以想像，在你‘回转’之前，定奋力抵抗到最后刻，是下是？”
“确如此。”普利吉上校严肃地说。
“那让们也保有这个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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