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伦
手指犹豫
下。“什
？”
“你以为这种事
自己就敢做主吗？从头到尾都向全时理事会汇报过，跟现实变革报告起。在这儿！这是报告副本！”
“站住，不许动！”
芬吉无视他命令。他着魔似扑进文件堆，只手指戳着文件存档编码目录，另只手则在文件堆里翻捡。条银色数据带从他办公桌里吐出来，编码模式用肉眼就能读出。
“你要听声音吗？”芬吉问道。不等对方回答，他就开启播放器。
前会受到惩罚只是降级。如果你杀，或者以谋杀意图伤害到，你就是在攻击上级。最高会判死刑。”
哈伦对这种徒劳无益威胁莞尔笑。面对目前发生切，死亡或许还是种简单而又有效解脱。
芬吉显然是读错这微笑含义。他赶紧说：“别因为你没见过，就以为永恒时空里没有死刑。们可知道，计算师都知道。而且，死刑真执行过。在任何现实中，都有那种尸骨无存惨烈死亡事故。运载火箭凌空爆炸，航班坠海或者撞山。如果你犯下谋杀罪，就可能会被传送到事故发生几分钟之前，或者几秒钟之前机舱里。你想想看，这样值得吗？”
哈伦情绪激动地说：“如果你只是拖时间等救兵，就别费力气。告诉你：根本就不怕惩罚。而且，还想要诺依。现在就要。在新现实里她不存在，没有新她出现。没有理由不让们建立正式**关系。”
“那违背时空技师原则……”
哈伦静静地听着。芬吉提交报告，事无巨细地描述切。他详细地报告哈伦在时空竖井内切举动，以哈伦记忆来判断，没有点遗漏。
播放完毕之后，芬吉喊道：“好吧？去找理事会。没有在时空通道里放什路障，也根本不知道怎阻挡时空壶运动。还有，别以为他们对你犯罪行动无动于衷。你说昨天跟忒塞尔联系过。你说得没错，但不是联系他，而是他主动联系。所以滚吧，去问忒塞尔，跟他
“还是让全时理事会决定吧，”哈伦说，他骄傲终于又浮现出来，“而且不怕他们作出不利判决，就像现在敢弄死你样。不是普通时空技师。”
“就因为你是忒塞尔专属技师？”芬吉声音里透露出丝怪异味道，汗津津脸上露出仇恨还是得意神色，或许二者兼有。
哈伦说：“理由比这个过硬得多。现在……”
他表情坚毅冷酷，手指按在武器开关上。
芬吉尖叫：“去找理事会。全时理事会，他们早就知道。如果你真有那重要……”他痛苦地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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