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人质疑他使用时空壶
权利，也没人关心他想要上行或者下行去哪儿。没有任何好奇目光，没有任何善意援手，没有半句背后闲话。
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往任何时代、任何地点。
诺依说：“你变
，安德鲁。老天啊，你变。”
他看着她，微笑着说：“哪里变啊，诺依？”
“你在笑呢，不是吗？这是变化之
。你以前从来没照过镜子，见过自己笑容吗？”
。）还有，他还详细地论述在各种现实变革之中，各种类型文学和艺术作品命运。
不过忒塞尔对此不屑顾。“如果艺术品价值无法量化，”他曾对哈伦高声回答，“那争论它们还有什
意义？”
哈伦知道，忒塞尔观点代表全时理事会主流观点。
而此刻，哈伦就站在575世纪最伟大作家——艾力克·林克莱尔——小说专架前，有些困惑。他数出15种不同《艾力克全集》，毫无疑问，每种都来自个不同现实。每种都多少有些差异，这点他能肯定。比如，有个版本明显比其他都单薄。他估计，至少有百个社会学家对此做过研究，分析这些版本差异背后各个现实社会背景异同，说不定有些学者还因此声名大噪，赢得学术盛名。
哈伦走过图书馆厢房，这里收集各种575世纪现实中诞生机器设备。哈伦知道，这些机器中有很多已经在般时空中被抹去，只是作为人类智慧结晶，原封不动地保存在永恒时空中。人类总是会创造出太多奇技*巧，最后反噬自身，所以定要加以限制。这才是最关键问题。只要有个物理年松懈，般时空中核技术就会蓬勃发展到极度危险地步，必须从头抹除。
“
不敢照。只会对镜子里笑脸说：‘不可能那开心。是不是病，是不是脑子坏。肯定是在做白日梦，自己还不知道。’”
诺依靠过来掐下他。“疼不疼？”
他轻轻抚摸着她头发，感受着她柔软乌黑发丝。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她微微喘息着说：“这方面你也变。你现在技巧真棒啊。”
“因为有个好老师。”哈伦刚开口，就突然打住。
第五件事：
诺依。
这才是这段插曲时间内，真正重要部分，也是最光辉美好部分。
他下班，库珀也走以后，通常他会独自吃饭，独自读书，独自入睡，独自等待明日来临——但这些天里他会直奔时空壶。
这时他就对时空技师在社会中地位感到全心全意满足。他从来未曾想到，时空技师这种被孤立被排斥境遇，竟然也有值得庆幸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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