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棠棠也爽快：“能，你去卖吧。”
这次岳峰连憋都憋不出话来
，季棠棠冷哼
声，又埋头搁在膝盖上。
岳峰头大如斗：“棠棠，咱能别做这种不道德
事吗？太加重扫黄组负担……”
季棠棠不回答，岳峰看她会，发觉她肩膀耸耸，忽然就反应过来：她是在笑！
岳峰气坏，硬掰住她肩膀让她抬头：“怎
学这坏呢？”
季棠棠冷笑声：“不是，驴踢。”
岳峰又好气又好笑，只好顺着她说：“那你把驴怎样？”
“卸八块，四块送日本，四块送中东。”
岳峰脸上肌肉直抽抽：“都送个地方不行吗？”
“不行，都送个地方还有全尸可能，得分开。”
加安静，岳峰没办法，气喘匀之后，又路往山上走，走约莫十来分钟，停下来休息，无意间往来路回看，忽然就看见下头凹处草丛里坐着个人，岳峰心里跳，原路返下去。
走近看，果然就是季棠棠，她抱着腿坐在当地，脑袋搁在膝盖上，全身上下都是湿，身边泥地也湿圈，也亏得她今天穿衣服打眼，要不然岳峰还真发现不她。
岳峰看她会，穿过草丛过去坐到她身边，顿顿问她：“棠棠，
叫你，你听见吗？”
季棠棠还是雷打不动那个姿势，连头也不抬，闷声答句：“听见。”
岳峰顿时觉得刚才那段路爬真冤枉：“那你不答应？”
季棠棠忍住笑：“你怎来？”
岳峰帮她把湿漉漉头发拂到肩后：“神棍撞见你跳河，好端端，跳河干什？”
季棠棠眼神有点变，她低下头伸手揉揉太阳穴：“真不知道。”
岳峰瞪她：“自己从桥上跳下去，自己
岳峰被噎半天说不出话来，末叹气：“丫头，是错，别气行？你说吧，要做什。”
季棠棠面无表情：“让你做什都做？”
岳峰点头：“都做。”
“那你去死吧。”
岳峰不吭声，半天艰难憋出句：“能不死吗？”
季棠棠回答差点把他给气晕：“你叫，就要回答啊，宪法规定啊？”
不过岳峰还真拿她没辙，只好又问她：“好端端，你干嘛跳河啊？”
“河里凉快。”
岳峰真恨不得买块豆腐头撞死：“棠棠，你能好好跟说话吗？算求你行？”
低声下气还是有点作用，季棠棠终于抬起头来看他，她整个人都没什精神，眼神很疲倦，唇角淤青还没有消，脸上似乎还有点肿，岳峰愣下，伸手要去碰她脸，到跟前又缩回来：“打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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