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莲——”林晚荣如梦初醒,用尽所有力气疯狂怒吼,心都破裂般。
林晚荣无奈轻叹:“既然你想看看,就系回也无妨!”
他正要伸手,依莲却把推开他胳膊:“不行,这腰带要亲自系上才有效力。”
她手臂不住颤抖,温柔环上他腰肢,将那洁白玉带紧紧系在他腰上。
按照苗家风俗,旦苗乡女子将自己腰带亲手为阿哥系上,那便是终身相许、永不背弃之意。
林晚荣稀里糊涂不太明白,依莲气息急喘,脸泛潮红,眸中兴奋羞涩却又带着刻骨铭心伤痛:“们苗女,生世就只喜欢人!咳,咳,阿哥,依莲是你,生生世世都是你!求求你,抱抱,定要抱抱——”
粉色:“请你告诉,你,你有没有喜欢过依莲?!不要说不敢喜欢,也不要说假话,就想听句真心——”
语既毕,少女羞涩地闭上眼睛,缓缓垂下头去,身体恍如风中摇摆树叶,随时都会飘零在地!
喜欢抑或不喜欢,这几个字岂是那容易说出口,林晚荣嘴皮子像是绑上铅块,怎都张不开。
听他久久不说话,依莲脸色蓦地惨白,心如针刺般:“明白!!”
“你明白什?!”林晚荣疾道:“还什都没说呢!”
她声音似泣似诉,越来越小,及至微不可闻。林晚荣尚在犹豫,忽觉个柔软身体无力向自己怀中倒来,他手心里忽然热,似有什东西滴下来。那液滴乌黑片,隐有几分眼熟。
血?!林晚荣大骇,蓦地抬起头来。
少女软软地倒在他怀中,奋力蜷紧身子,乌黑血渍自她嘴角汩汩流下,她如玉脸颊,早已被泪花染晶莹。
“阿哥,冷,求求你抱着——”依莲泪雨纷飞,凄然轻笑,忽用尽所有力气抱住他胸膛。
林晚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觉阿妹身子骤然紧,软软瘫在怀里,再也没声息,丝丝寒意自她柔软娇躯上缓缓透过来。
“你不说也明白,”依莲摇摇头,嘻嘻轻笑着,泪水却怎都止不住:“阿哥,送你腰带呢——”
“哦,在这里!”腰带连带着他身上几件宝贝,早被装进苗袋中,林晚荣手忙脚乱将它找出,递到少女手里。
望见那洁白如雪腰带,依莲脸色惨淡,抹泪珠,喃喃笑:“这腰带是送给你,阿哥,你真不要它?”
这个问题怎答?林晚荣咧咧嘴,喉咙干涩。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少女轻轻望着他:“不管你愿不愿意,都想亲眼看看你系上它样子。阿哥,你愿意答应这最后个请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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