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还想再玩几次这样游戏。
木棉察觉到她病态心理转变,终于发出严厉警告:“去国外你给老实点!你爸爸可管不国外事!”
“知道啦知道啦!谁能拿怎样呢?是乐天儿呀!爸爸是乐明!”
说话间,机场已经到,乐天儿跳下车,蹦蹦跳跳地往航班楼里走。木棉和助理提着箱子在后面追。
行人刚进入大厅就被群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记者围住。
【易先生,谢谢你提供线索。买到几个视频,相信它们会引爆舆论。】
信息下面是几个视频文件。
易岺打开看看,然后便颇为不忍地闭上眼睛。有女儿之后,他心就变得特别柔软,他竟无法直视这些场景。
瘦弱刘意浓被不断虐打欺辱。她绝望双眼总是布满痛苦泪水,她在磕头求饶。而传播这些视频人却把她绝望、痛苦和求饶,视作笑料。
女记者也悄悄潜入校园展开调查。她不像警察那样威严,又愿意花钱购买猛料,所以很快就搞到有价值东西。
不耐烦语气和满不在乎态度很快就让警察相信,她与这桩案子无关。
木棉赶到学校,拿出医院开具证明,以治病为由把乐天儿接走。
离开教室时候,乐天儿得意洋洋地冲黄秋云挥手,用口型无声说道:“看吧,就说家里有办法。”
黄秋云木愣愣地看着她背影,非但没觉得轻松,反而感到阵窒息。她隐隐有种预感,这次,谁都没有办法。
易岺陪伴刘父坐在休息室里等待。
“乐天儿,刘意浓和易苗苗是不是被你软禁起来?
她是媒体人,她工作就是爆料,她并不会在乎被爆料人是正义还是邪恶。她把消息发出去,好坏由大众来评说。
【易先生,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女记者兴匆匆地离开校园。
与此同时,乐天儿正开开心心地跟木棉说话:“爸爸要送们出国?太好,就知道爸爸有办法。警察都来也没把怎样嘛!”
木棉心不在焉地开车,没搭话。
“这次真刺激。那些警察都问到头上竟然还把放走,好蠢!”乐天儿越说越得意,言辞间颇有些跃跃欲试。
“您抽烟吗?”刘父拿出包香烟。
“不,您抽吧。”易岺摆摆手。
“想自己去找找。坐在这里干等着心里没底。”刘父焦虑地说道。
“还是建议您坐在这里等等。警察已经在全城搜索,您要相信他们工作效率。您现在心神恍惚,开车怕是会出危险。”
易岺话音未落就收到条短信,是之前差点搅合他和芽芽订婚宴那名女记者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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