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竟然把电话挂断。他不再理会求救,却还在默默看着,能感觉到他视线。抬头看向监控摄像头,猛然之间竟觉得它变成只鬼眼,正死死盯着。”
女业主捂住脸开始低声哭泣,廖芳连忙拍抚她脊背,希望她能好过些。她丈夫将她搂住,柔声安慰。
哭好会儿,女业主才闷声道:“怂,再次摁对讲机,准备向他道个歉。但那边直没有再接通,只能跪在监控器下给他作揖磕头,用夸张口型说着求饶话。服软似乎起作用,当摇摇晃晃站起来去摁对讲机时,那边接通。当时差点高兴疯,说大堆好话,又许诺会重金酬谢,价码直加到五千块。以为这下他应该会赶来救,毕竟也是条活生生人命,他再怎没素质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困死在电梯里。”
女业主抬起头,似哭似笑地说道:“但是低估人心可怕,条人命在某些人眼里真钱不值。电话确接通,但他就是不说话,只静静地听在这边唱独角戏。哭也好,求也好,撒泼也好,威胁也好,他都没回应,刚开始还以为他把电话挂断,于是把耳朵贴近收音孔去听。你们猜听见什?”
女业主手臂瞬间爬满鸡皮疙瘩,面容也因为恐惧而扭曲:“听见他喘息,非常非常粗重,非常非常兴奋。吓呆,整个人往后倒,屁股跌坐在地上。看见摔倒,他喘息声又加重,喉咙里还发出种嚯嚯破音,好像瞬间达到某种高潮。你们能够想象被那种声音包围感觉吗?”
女业主无意识地抠挠着自己手臂,颤声道:“那感觉就像你皮肤下爬满蛇,冰冷、粘腻、恶心,却又无法摆脱。吓得尖叫,他就在那头喘气,这种情况持续很久。他直在监视,也直在听声音,魂都快吓飞。不知道哭多久,叫多久,大概有个多小时吧,反正后来支撑不住,眼皮子变得很沉,像是快要晕倒。”
女业主紧紧握住拳头,咬牙道:“这个时候他终于开口,他说:你是不是快死?”
说到这里,女业主通红眼眶几乎能渗出血来:“当时心里又涌现丝希望。想都快死,他总该救吧?他不可能冷血到这个地步。于是抬头看向对讲机,断断续续地说道:是,快死,求你赶紧救出去。”
女业主指指自己布满血丝眼珠,嗓音里仇恨浓得骇人:“死死盯着对讲机,死死盯着,不相信世界上会有坏到这种程度人。但还是太天真,他沉默很久很久才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