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晃着手指头，与他约法三章：“那先说好，你不许动手，只能跟着
，谁动手谁是癞皮狗。”
“还癞皮狗，多大
你……你得跟着才对。”
谢霄口中嘟囔着，但总算没反对，拉她出门，解条船就跳上去。上官曦劝不住他，只得跟上船来。早间今夏在船上见到
那个年轻后生
直默默蹲在门外等着，此时也默默跟上船来。
“姐？”谢霄愣神。
上官曦也不看他，只吩咐那个后生：“阿锐，从西面水路绕到九里亭上岸。”
莫去凑热闹。”谢霄皱眉道，“走走走，先送你回观前后街去。扬州地界官役又不是死光，要你这外来和尚念什
经。”
“就是去看看，你看这几个伤口都是被小型暗器所伤，暗器上淬毒，这毒不至于立即要人性命，却会让人行动迟缓。你看这十几处刀口，简直就是在戏耍他，直到最后刀才取他性命，说明在当时他已经没有还击余地，只能任人鱼肉。这群东洋人中，用暗器者是最要命。这毒以前没见过……上官姐姐，受伤弟兄里可有中毒？”
上官曦点点头：“有，大夫对此毒不熟悉，虽然熬解毒汤药，但把握不大。好在不致命，可以慢慢试。”
谢霄听罢，目光缓缓在尸首上巡视，片刻后道：“老子废他，走！”
“老四，你不能去！”
“九里亭？”
“从九里亭到贺家庄只有半里路，且有大片桑林可以藏身。”上官曦解释道。
谢霄还未说话，便听今夏赞许道：“还是上官姐姐想得周到。”
说话间，那位叫阿锐后生已经将船荡开，穿过芦苇荡，路隐蔽地驶向九里亭。
上官曦急忙要劝阻住他。
“哥哥，是官差，没法子，说到底是分内事，你就别来凑热闹。”今夏也不想让他去。
谢霄眼瞪，手挥：“老子不能让这些弟兄白死。”
“眼下情况不明，究竟有多少东洋人都不知道，你若是要去寻仇，那咱们还是别去好。”今夏也拦着他，“就是去看看，可没打算去拼命。”
“老子也是去看看。”谢霄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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