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已问两次,却实在不知如何回他。他在心中自然有位置,却不知,他说位置与说位置,是不是同回事。近两日,私下里自己也在默默思量,他在心中占着这个位置,到底是个什位置。想来想去,却总是头痛。
他贴在胸口滚烫手渐渐冰凉,眼中灼灼光辉也渐渐暗淡,只余派深沉黑,半晌,移开手掌,缓缓道:“你等这多年,不过是等那个人回来,既然那个人已经回来
三四退,直抵着大殿中央那根硕大水晶圆柱子。他却紧紧抿住嘴唇,死不放手,眼睛里派汹涌黑色。
他手劲儿忒大,挣半日愣没挣开,正欲使出个术法来,他却个反转,锁住双手,身体贴过来,将紧压在柱壁上。
这姿态,委实是个惨不忍睹姿态,当初在凡界时看过本彩绘春宫,中间有页,就是这画。
神思游走间,忽觉脖颈处微微痛。他他他,他竟咬上,那牙齿,那牙齿也忒锋利些!!!
被他这天时地利人和地使力压,全不能反抗。他气息沉重,唇舌在脖颈间缓缓游走,心中派清明,身体却止不住颤抖。莫名情绪扑面而来,双手越发地想挣脱,可挣脱却并不是为推开,隐约,这双手像要脱离掌控,紧紧地搂住他。
脑海中隔千山万水响起个声音,缥缈,他说:“若什都没,你还愿意跟着吗?”立刻有女子轻笑回道:“除墙角里那把剑,你原本就什都没有,便是那把剑,除劈劈柴烤烤野味也没什旁大作用,不也没嫌弃你。”
这没头没脑字句将原本清明灵台搅得似锅糨糊,从头发尖到脚趾尖都不是自己,心底里溢出仿佛等千百年渴望,这渴望牢牢锁住,令动弹不得。他只手打开前襟,滚烫唇从锁骨路移下来,直到心口处。因喂墨渊七万年心头血,心口处直有个三寸长刀痕,印子极深。他锁住双手左手微微僵,却锁得更紧,嘴唇遍又遍滑过心口上伤痕。仰起头来闷哼声。他吻那处却从内里猛传来阵刺痛,竟比刀子扎下去还厉害。
这痛牵回丝神志,全身都失力气般,整个人都要顺着柱壁滑下去。
他终于放开手。双手甫得自由,想也没想,照着他脸先甩巴掌过去。可叹这巴掌却未能甩到实处,半途被他截住,又被拽进他怀中。他右手探进尚未合拢衣襟,压在心口处,脸色仍是纸般苍白,双眼却燃得灼灼。
他道:“白浅,你这里,可有半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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