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满意不满意?”帝君自然很满意,缓缓地再闭上眼睛:“有些累,先睡会儿,你自便。”凤九心道此种状况容自便难不成将您老人家尊头和尊手掀翻到地上去?见东华呼吸变得均匀平和,忍不住低头对着他做鬼脸:“方才从头到尾你不过看个热闹,居然有脸说累要先睡睡,鄙人刚打场硬仗还来服侍你可比你累多”,她只敢比出个口型,安慰自己这编排通虽然他目不能视耳不能闻自己也算出口气,不留神颊边缕发丝垂落在东华耳畔,她来不及抬头他已突然睁开眼。半晌,帝君看着她,眼中浮出丝笑意:“你方才腹诽是在看热闹?”看着她木木呆呆模样,他顿顿:“怎算是看热闹,明明坐在旁边认真地,”他面无愧色地续道:“帮你鼓劲。”“……”凤九卡住。
第二日凤九从沉梦中醒来时,回想起前夜这大摊事,有三个不得解疑惑以及思虑。
第,东华手上那个伤来得十分蹊跷,说是缈落在自己掉下来时已将他伤成那样她是不信,因回忆中他右手握住自己和陶铸剑刺向缈落时很稳很疾,感觉不出什异样。第二,东华前前后后对自己态度也令人颇摸不着头脑,但彼时忙着应付他不容细想。其实,倘若说帝君因注定要被困在那处十二个时辰化解缈落妖气,因感觉很是无聊于是无论如何要将她留下来解解闷子,为此不惜自伤右臂以作挽留,她觉得这个推理是目前最稳妥靠谱。但是,帝君是这样无聊且离谱人?她番深想以及细想,觉得帝君无论从何种层面来说其实确算得上个很无聊很离谱人,但是,他是无聊到这种程度离谱到这种程度人?她觉得不能这样低看帝君,糊涂阵便就此作罢。事实上,她推断得完全没有什问题……
第三个疑惑,凤九脑中昏然地望定疾风院中熟悉床榻和熟悉软被,被角上前几日被她练习绣牡丹时误绣朵雏菊还在眼前栩栩如生。她记得临睡前听得残雨数声伴着东华均匀绵长呼吸,雨中仍有璀璨星光,自己被迫握着东华手感到十分暖和,他身上也有阵阵暖意,然后她伺候着他头低低就睡着。她清晰地记得自己是扶着东华那盏长榻入眠,刚开始似乎有些冷,但睡着睡着就很暖和,因此她睡得很好,甜黑觉不知到什时辰。但,此刻醒来她怎会躺在自己房中?
她坐在卷被子当中木木呆呆地思索,或许其实切只是黄粱梦,今日十五,她同萌少小燕去醉里仙吃酒看姑娘,看得开心吃得高兴就醺然地觉至今,因为她想象力比较丰富,所以昏睡中做个这跌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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