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回忆会儿:“当年少绾将笛子给时,留言让把它交给新神纪水神,说水神同祖媞有渊源,她没有别好送给水神,便把这件法器送给他。”
青年将信将疑地辨会儿帝君神色,疑惑道:“那同祖媞神,是有什渊源?”
毕竟是二十多万年前往事,帝君继续回忆会儿:“她好像没说。”
青年顿下:“帝君也没问?”
帝君很理所当然地回他:“和又没什关系为什要问。”
做不护族战神去护助普度他人,往后余生,漫漫仙途,只护得人,大约要让帝君失望。”
短短两句话,选择和未来打算俱已明。
帝君并不在意:“失望是天君,失望什。”手中陶杯轻轻晃晃,像是想起来很久远往事,“当年墨渊也曾因少绾之故出走隐世过,彼时没有阻止他,如今自然也不会阻止你。”抬眸看他眼,“你难得有这认真时候,想做什就去做好。”
青年点头道是,因为方才走对于他们谈话极具象征意义但对整局棋获胜毫无助益步烂棋,此时不得不全身心投入补救,拆好东墙补完西墙后,突然想起另件重要之事:“既然帝君也知必然是要离开神族,那祖媞神之事,就只能全盘移交给帝君。”
帝君显然对此已有预料,淡然地嗤声:“说得好像你留在神族就不会把这事推给似。”
青年无言以对,但也不得不承认确是如此。“那倒也是。”他说。
帝君看他眼:“对这件事,你就没有什想法吗?”
青年沉默片刻:“无声笛很好用,祖媞神制它,少绾神送,所以……谢谢她们?”
帝君点点头:“好吧,若祖媞果真复生,下次见到她时帮你转达你谢意。”
峰上冰原起风雪,眼看行刑时刻就要到来,紫衣神尊与白衣神君仍淡然地聊着天下着棋。特别是三殿下,根本没个即将受刑样子。两位执刑天将候在老远处,意欲提醒三殿下,却又不敢上前扰帝君雅兴,只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只觉这趟差事怎这苦哇。
青年也不推脱:“确实还是会推给你,因为这事确同没什关系。”
帝君喝口茶,冷不丁道:“你可知道你和祖媞神其实也是有渊源?”
青年自顾自地走步棋,嘴里道“是吗”,听语声却并不相信。
帝君放下茶盏:“少绾留给你那支无声笛,其实是当年祖媞制给她法器。”
青年终于抬起头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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