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这样也不解痒,夏耀还是把手伸进去。
电流顺着小腹爬窜到全身上下,熟悉感官体验里充斥着无数曾有过点点滴滴,涛透到五脏六腑,每个器官都记忆着那唯个人给自己带来欢愉。
这个过程不知道持续多久,直到被窝里身躯阵僵直震颤,伴随着数声带着哭腔呻吟,猝不及防地从被窝里发出。
“呃……袁纵……”
呼吸平缓下来那刻,心突然就空。
“猜。”
夏耀瞬间被噎死。
然后,夏母便定定地看着夏耀,看得他心里阵寒噤。
“该怎做,你心里有数就成。”说完,收拾碗筷进厨房。
夏耀则悻悻地回自个儿卧室。
三五成群地聚餐,以为你也会去呢。”
夏耀幽幽地叹口气,“人家都是成双成对,个光棍跟谁聚去?”
夏母没再说什,把头缩回去继续做饭。
晚上,母子俩沉默无言地吃着饭,好像自打夏耀和袁纵事捅到夏母这之后,母子二人交流越来越少。尽管夏耀和袁纵分手,夏母也放心地让他去上班,可某种戒心旦建立起来就难以祛除。
“吃饱。”夏耀起身要走。
三更半夜,夏耀失眠。
并非因为夏母那句话,而是因为袁纵某句话。手朝自个臀瓣上伸去,使劲掐拧把,突然觉得甫有点儿松,没有前眸子那有弹性。
于是,大半夜爬起来,在各个健身器材上通练,折腾两个多小时。
本以为累就能踏实入睡,哪想躺到床上还是无比精神。
夏耀起初是躺着,后来变成趴着,厚实棉被罩在赤裸身体上,遮掩是粗重喘息和难以启齿耸动。夏耀心痒痒,痒得直蹭床单,不断挺起臀部让棉被某个位置凸起又回缩,如此反复。
夏母突然叫住他,“你等等。”
夏耀迟愣住。
“今天袁纵来找你?”
夏耀神色紧,“您派人跟踪?”
夏母甩出更狠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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