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
切，她抬头看着窗外苍茫鬼魅般
夜色，靠在椅背上，没出声。而薄靳言沉默
会儿，忽然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口上。
简瑶伸手环住他腰，脸往他怀里贴贴：“李熏然以前也经常这样联系不上，应该没事。”
“嗯。”薄靳言低沉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简瑶下子怔住。
——
数辆警车，于夜色里奔驰在高速公路上。
没有直返潼市飞机，走公路时间更便捷，所以专案组连夜开车赶赴过去。
简瑶坐在警车后座，前排是两名武警，身旁是薄靳言，她正给母亲和妹妹打电话，柔声安抚。
薄靳言点点头：“曾经，
和FBI同事判断Tommy没有同伙，有几方面原因：
是他这类型连环杀手，历史上几乎没有同伙，这不符合他们心理状态；
二是在那半年里，从未出现过另个人踪迹；
三是Tommy本身，就是个极为狡猾凶残罪犯。包括他尝试使用心理控制术与交流，以他智商情商，是完全可以做到。所以们没有做其他过多怀疑。”
简瑶心头凛，又听他说：“但凡事都有例外。现在看来，‘他’极端自负，这样人，是不可能与人平起平坐，或者做他人追随者。而他心理控制术，也超过Tommy三脚猫功夫。
挂电话，她内心喟叹声，侧头看着薄靳言：“李熏然呢？他是不是也加入当地专案组配合们？”
车内光线很暗，薄靳言俊容显得越发幽暗。他看着她，只平静重复他之前得到消息：“他在外地执行任务，现在还没有联系上。”
简瑶愣住。
她手握着电话，慢慢渗出丝汗意。两人静默对视片刻，她再次拿起电话拨出去，但果然是关机。
她又低头给李熏然发短信：“情况紧急，开机后速回复。”
所以他地位只可能高于Tommy，最可能，是类似于精神导师角色——他并不直接犯案，但是Tommy臣服于他，他影响着Tommy犯罪。
他才是鲜花食人魔1号，Tommy只能屈居2号。而他来找目，现在看来已经十分明——如你所说，‘征服’欲望，显然是大于‘复仇’。因为亲手将他弟子送进监狱。”
简瑶听得心头阵发寒，问：“那接下来们要怎
做？”
薄靳言静片刻，转头直视着她，那目光沉黑而清澈。
“既然已经清楚他动机，就可以采取主动措施。会尽快回趟美国，找Tommy谈谈。那也许是切根结所在。”他停停，“但是现在，们要先去趟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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