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笑起来,被阿珩话语触动,眼中充满悠悠回忆,“两千多年前,有次误入极北之地,那个地方千里雪飘、万里冰封、寒彻入骨,到晚上,天上没颗星星,地上也没有点灯光,四野片漆黑,独自个人走着,心中突然涌起奇怪感觉,不是畏惧,而是……似乎整个天地只剩下个,好像风雪永远不会停,这样路怎走都走不到尽头。就在踽踽独行时,远处有点点光亮,顺着光亮过去,看见……”少昊看眼阿珩,把已到嘴边名字吞回去,“看见个来猎冰狐人躲在仓促搭建冰屋子里烤着火、喝着酒。猎人邀请进去,就坐在篝火旁,和他喝着最劣质烧酒,听他讲述打猎故事,后来每次别人问‘你喝过最好酒是什酒’,不知道为什总会想起那晚上酒。”
阿珩笑说:“喜欢你这个故事,值得们大喝三杯。”她喝完三口酒后,把酒壶递给少昊。
轮到阿珩开始讲她故事,“有年,去山下玩……”
漫天繁星下,少昊和阿珩并肩坐于大石上,你口、口喝着美味雄滇酒,讲述着个又个大荒各处故事,少昊阅历丰富,阿珩慧心独具,有时候谈笑,有时只静静看着星星,夜时间竟是眨眼而过。
当清晨阳光照亮他们
吧?”
“嗯,他们家族人直以女子为耻,都不酿雌酒,以至于世间无人知道曾有个会酿造绝世佳酿女子,幸亏女子女儿保留方子。不过现在你若去滇邑,只怕就可以喝到雌酒。”
少昊把酒壶倾斜,将酒往地上倒去,对着空中说:“同为酿酒师,遥敬姑娘杯,谢谢你为等酒客留下雌滇酒。”他又把酒壶递给阿珩,“也谢谢你,让等酒客有机会喝到她酒。”
阿珩也是不拘小节性子,笑接过酒壶,豪爽地仰头大饮口,又递回少昊,“好酒,就是太少!”
少昊说:“酒壶看着小,里面装酒可不少,保证能醉倒你。”
阿珩立即把酒壶取回去,“那不客气。”连喝三口,眯着眼睛,慢慢地呼出口气,满脸都是陶醉。
少昊看着阿珩,脸上虽没什表情,可眼里全是笑意,“可惜出来匆忙,忘记带琴。”
阿珩笑起来,“以乐伴酒固然滋味很好,不过知道样比高士琴声、美人歌舞更好佐酒菜。”
“什?”
“故事。你尝试过喝酒时候听故事吗?经过段疲惫旅途后,拿壶美酒,或坐在荒郊篝火旁。或宿在夜泊小舟上,边喝酒边听那些偶遇旅人故事,不管是神怪传说,还是红尘爱恨都会变得温暖而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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