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让小谦、小淘飞向天空,掏出挂在脖子上竹哨,呜呜地吹起来,命令小谦和小淘逗引茶隼,将茶隼引向低空。
小谦在空中盘旋着犹豫不前,小淘却已经不管不顾地直冲茶隼而去,小谦无奈下也紧紧赶在小淘身后向上飞去。
茶隼很是精明,食物摆在眼前,却不为所动,依旧在高空飞翔,小淘和小谦隔着段距离逗引半天,茶隼却对它们不理不睬,小淘猛然直冲向茶隼飞去,惊,吹哨急召它回来,小淘却毫不理会命令,在茶隼眼前放肆地打个圈子才准备飞开。
茶隼是鸟中最凶残捕猎者,大概从没有遇见如此蔑视它威严鸟,被小淘激怒,声尖锐鸣叫,双爪急速扑向小淘,拼命地吹哨子召它们回来,小淘急速坠落,但是鸽子速度完全无法和茶隼速度相比,还未到射程内,小淘已经笼罩在茶隼利爪下,眼见着身体就要被利爪贯穿。
为救小淘,小谦没有听从哨声下坠,反倒斜斜从旁冲到茶隼身侧,不顾茶隼充满力量翅膀去啄茶隼眼睛,茶隼翅膀开张间,小谦哀鸣声被甩开,小淘终于从爪下逃生,茶隼疯狂地追向小谦,小谦身子在空中颤抖着下坠,小淘完全不听号
头看眼高高飞在上方小黑点,再专注地策马。
当又次抬头看向天空时,霍去病道:“不是你错,不要再责怪自己,战争中本就充满死亡,李诚决定参军那天就应该心中有备。”
盯着碧蓝天空:“可如果不是承诺让他上战场,也许他现在还活着。”
霍去病无奈地说:“太钻牛角,没有你李诚也会想方设法尽快上战场。何况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在报仇和苟安之间,即使明知道是死亡,你让李诚再选择次,他仍旧会选择报仇。”
侧头看向霍去病:“如果不射落天上那只贼鸟,们只怕不能顺利抵达祁连山。”
霍去病抬头看眼天空:“慢慢等时机,它总不能直警惕性这高。”
看着小谦和小淘:“原本兵分三路,互相策应,可如今李广将军和公孙敖将军都不知道究竟如何,们又在匈奴腹地,靠就是行踪不定突袭,如果再等下去,也许们都会死在祁连山脚下。”
摸摸鸽子笼,缓缓打开门,小谦和小淘被关得已久,都兴奋地跳到手臂上,低头看着它们,定声对霍去病吩咐:“准备好你弓箭。”
轻轻抚摸着它们头,轻声说:“对不起,要你们去冒险干件事情,不要靠近茶隼,只消逗引它飞低些,你们定要尽力飞得快些。”
霍去病叫道:“玉儿!”示意他已经切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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