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被金针固定在座位上不能回头,只能听凭身后人在梦境里颤栗——很多次,在睡去时候,这个君临天下翻云覆雨最强者都会露出醒时从未有过恐惧和脆弱,次次在梦里发出惊呼。而在最近个月里,也许因为战争持续白热化,他做噩梦越发频繁。
“主人?”潇担忧低语,却无法回头看,“醒醒啊。”
“呵呵。”忽然间个陌生声音冷笑起来,在舱室里显得寂静森冷,,“没事,就让他继续做梦去吧……人还真是个软弱东西啊,连破军也不例外!”
潇震,全身忽然间僵冷——又次听到这个
“好。”炎汐微微叹息,松开手,“那你去吧。”
“是。”碧向着他行礼,然后决然翻身上马,“请在大营等们消息!”
三骑如风样在水底去远,只余水波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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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迦楼罗里,寂静如死。
,“此次事关重大,这次你就陪同慕容公子和西京将军他们去趟西荒吧。”
“……”碧嘴唇微微颤抖下,脸色苍白,仿佛那是个比死更可怕命令。
“是。”然而停顿片刻,她终于还是低声领命。
在切都商议妥当之后,这个最秘密计划便无声无息开始。
西京和慕容修从复国军大营走出,翻身上天马,从水底急行而去——在他们身后,绿衣女子紧紧跟随,脸色却是苍白,仿佛竟是赴死般苦痛。
戎装青年元帅在金座上静静睡去,呼吸平稳而细长,紧抿唇角依然露出某种,bao烈残忍气息——在背向而坐金座上,那个鲛人女子静静听着身后之人呼吸,眼神里露出宁静和满足神色。
是……这样便足够。
可以在他身畔,不离不弃,并肩战斗到最后刻——这就是她梦寐以求归宿。像她这样个被天地抛弃人,还能再奢望什?
“师父……师父。”身后呼吸忽然紊乱,有惊恐低语,“不!”
“主人?”她失惊,知道对方又陷入梦魇。
“碧。”在她离开时,听见背后左权使声音。
柄锋利匕首递到她手心,炎汐手也在微微颤抖,显然极力克制才不至于让情绪失控:“拿着这把分水匕,下手时候,利落些。”
“嗯……”碧低声应,纤细手握紧刀柄,身子颤栗。
“难为你。”炎汐握紧她手,眼里有个战士对另个战士解和鼓励,“去执行这样任务,你可以做到?”
“可以!”碧却是傲然扬头,“左权使,为海国,碧没有什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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