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当时只是想杀杀巫罗那老头子气焰罢。”阁里灯火昏暗,暧昧潮湿气氛四处弥漫开来,罗袖夫人低低笑着,“说实话……那时候,还不知道救下来这个鲛人是男是女呢……”
“如果是女……夫人会失望吧?”凌轻轻笑声,开始亲吻她耳垂,修长手指熟练滑入衣袂,缓缓抚摩过她丰腴身体,带着明显挑逗意味,在她肌肤上燃起路火。
“嗯……”罗袖夫人低低呻吟声,展开身体。
他手迫切地搜寻着她,十指迅速纠缠相扣,鲛人微凉身体摩擦着女子柔腻肌肤。夜成欲望温床。那刻,所有令人烦恼内政外务、钩心斗角都暂时远去,赤身交缠两人只听从最原始欲望,没有句话,只有急促喘息和颤栗躯体在真实地诉说着
隔、竟然就是如此血腥拷问用刑场所。那个鲛人被拖走时紧紧抓住她衣裾,撕破她裙角。来做客贵族夫人没有动怒,只是低着头,看着百蝶穿花裙上那个血手印。
巫罗穷奢极欲和残忍无情,作为晚辈她也是有所耳闻——却没想到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那次宴席未终,她便推说身体不适而离去。
第二次看到他,是隔日后花园。
仿佛是为弥补前日对贵客失礼,巫罗府上大管家引着她来到后院,示意她去池边观看。她看眼便露出吃惊表情:个鲛人被沉重石锁锁住手足,沉在花园水底,无法游动也无法站起,全身肌肤溃烂不堪,伏在水草里动不动,身侧群以腐肉为食血鲢虎视眈眈地游弋,在等他咽下最后口气。
“这个奴隶昨天冲撞夫人,巫罗大人吩咐要他慢慢死。”管家殷勤地谄媚着,指着水里那个鲛人对她道,“夫人是否满意?”
她不置可否地看眼那个奄奄息鲛人,拂袖而去。
巫罗向来是个好色又,bao虐人,落入他手里鲛人往往不堪折磨,很快便死去——然而,凌却意外地活下来。
那日下午,罗袖夫人和巫罗大人在水榭中下棋,“侥幸”胜盘,便笑着开口向巫罗讨这个鲛人作为彩头。巫罗怫然不悦,然而因为对弈前许下过诺言,不好为区区个奴隶翻悔,只好卖新当家个面子,令仆人从水底捞出那个垂死鲛人,送到巫姑府上。
罗袖夫人召来帝都里最好医生,用半年时间将那个快要死掉鲛人救活——然后,那个名叫凌鲛人,便顺理成章地成这个以放荡出名贵妇新宠。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是,在那之后三年里,凌居然得到空前长久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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