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依旧只有肖邦
音乐。
他被带下车，黑布条和耳机都没取，空气中有蜡烛香味，古龙水，还有
丝极淡腥味，像鱼，又像血。
地毯很软，他走在环形长廊里。不
“Ai！”他大步过去，想要捧起她头，手却顿在空中。
碎发下，她脸……
他不可置信。
身后枚子弹破空而来，从他耳边呼啸而过，啾声打进墙壁。
言溯收回手，插在风衣口袋，回头。
自上次爆炸后，枫树街银行直在重新装修，最近却因合同原因停工。
夜晚，这处很僻静。
整栋楼没有点儿光亮。
言溯独自走进黑漆漆银行，摸黑缓缓走到地下。直到眼睛再也分辨不清楚，他才掏出手电筒。沿着空落落地下走廊继续往前，他记得路尽头有个密码箱库房。装修未完成，那里应该很空。
长长走廊只有他这束光，周围全是宁谧黑暗，静得诡异。
盘，车倒进巷子里，骤停，启动，转进另条巷子，“那种细菌能导致细胞出血，组织坏死，体内充气，受害者死相极惨。”
妮尔精神集中，压低
声音：“
记得那次有个人死状就是这样，她还说爆炸什
……”
前方巷子口突然插出辆车，言溯立刻刹住。
对方却是洛佩兹。她见拦住言溯，有些诧异，对视秒，居然左顾右盼，像什都没看见样，自言自语道：“这里没人啊！”
然后……倒车走……
群黑衣男人捧着狙击枪，齐齐瞄准他；中间女孩从刚才举枪左臂上抬起头来，温柔笑：“Hi！S.A.！”
黑布条密不透光，系得太紧，言溯头丝丝疼起来。
耳机里播放着肖邦升C小调夜曲，他不知道是音乐本身，还是他自己，听上去时大时小，断断续续，头更疼。
车速时快时慢，来来回回不停地绕。
纵使是言溯，也无法推断出他此刻所在具体位置。只知汽车行驶3小时1分后，速度降到最缓。
他脸隐匿在手电筒光后，看不清。
终于到尽头，他拉开门，走进去，光束划，挂着个白色影子。他手往墙壁上摸，打开灯。
四壁白色空房间里，竖着个黑漆漆十字架。
她，袭白裙，双臂张开，被缚在十字架上。像是睡，深深低着头，长发披散，遮住脸庞。
再无其他。
言溯没急着开车，突然对妮尔道：“下车吧。”
妮尔愣，旋即尴尬：“你看出来？”
“嗯，里德让你带定位器。”他神色疏淡。
妮尔开门下去，解释：“S.A.，们想帮忙。”
“谢谢，到此为止。”言溯踩油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