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迦嗯
声。
“肉也多吃点，这些天营养没跟上。”
程迦又嗯
声。
吃完饭快晚上十点。
、二队
人早出发巡逻，三、四
“这两个星座中间，有个锯齿十字形，像展翅天鹅，是天鹅座。”
程迦忘手里烟，始终仰着头，“真挺像。”
她看会儿，发现端倪，“这三个星座里，各有颗特亮星星。”
彭野说：“那三颗星也叫‘夏季大三角’，亮度高，即使在城市，你抬头也可以看到。”
程迦于是沉默。
“张着翅膀那个。”
“……”
“其实有点儿像根叉子。”
“看到。”
“那是天鹰座。”
程迦说：“不是七颗星连成个勺子吗？”
彭野道：“形状不样。你看那勺子，把儿是坏。”
彭野轻捏她下巴，往下拉点，“这才是北斗七星。勺口对方向，就你那歪勺尾巴尖儿，是北极星。”
程迦很快看明白，果然那个更像正常勺子。
“还有别星座吗？”
彭野忙完手头事，已经晚上八点。
准备吃饭时，他想起程迦，去房门口看，里边黑着灯。
彭野走出保护站，看到夏天夜空，他无暇欣赏，望眼烧羊皮灰烬堆，看见烟头光亮。
程迦坐在地上。
她听到脚步声，回头看他眼，继续抽烟。
彭野起身，说：“吃饭去。”
程迦仰头，“你才教六个星座。”
“八十八个呢，你现在学得完？”彭野好笑，“以后机会多得是，每晚教你点。”
他转头往站内走，程迦摁灭烟，跟上去。
前边，彭野叮嘱道：“过会儿多吃点蔬菜，你嘴上都冒泡。”
“因为像天上鹰吗？”
“……”彭野无声地笑笑，说，“是吧。”
他指到银河对面，“那个菱形，带着手柄，天琴座。”
“因为像竖琴？”
“嗯。”
彭野坐到她身边，指给她看，“教你个最简单，仙后座。”他伸出食指，修长指节，在她眼前星空画下，“W形。”
程迦仰着下巴，“啊，看到。还有呢？”
彭野没来得及说下个，程迦在夜空中画条线，“那是银河吧。”
“对。”彭野略微想想，说，“看到银河边上，那儿，像鹰样星座吗？”
“……”
彭野说：“准备吃饭。”
“嗯，把烟抽完。”她望着星空，说，“
第次看见北斗七星。”
彭野抬头，不用搜索，秒钟就找到大熊座。
程迦道：“你懂星座？”
彭野顺着她目光看过去，轻笑声，说：“你看错，你现在看是小熊星座北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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