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不解道：“迦姐，你那
好，和你为伍
都是好人啊。”
程迦笑
笑，没说话。
过
会儿，她轻声道：“现在都是好。”
彭野从火堆里刨出根玉米，递给程迦，说：“好。”
程迦也不客气，接过来张口就咬。
石头没信，所以并未在彭野身上多停留，转身问程迦：“程迦，你有男朋友没？”
彭野低头拨弄着火堆，不经意地从上眼角看她眼。
程迦也捡根树枝戳火堆，说：“没有。”
石头说：“你这好女孩子，怎会找不到男朋友呢？”
程迦很随意，说：“喜欢
，看不上；喜欢，看不上。”
石头说：“你去过北极吗？”
程迦摇头。
石头说：“老七去过北极，去过北冰洋。”
程迦转眸看彭野。他握着棍子，照顾火堆里玉米和地瓜。火光照在他眼睛里，漾漾，像夕阳下湖。
他瞥她眼，“看什？”
石头又笑，说：“你去过很多地方吧？”
程迦说：“南极也去过。”
“企鹅好玩不？”尼玛插嘴。
“跑起来可快。”
“有羊跑得快不？要是羊儿过去，谁会赢。”
，程迦奇怪道：“晚上会下雨？”
尼玛说：“七哥说。”
程迦没多问。
石头拿来玉米棒子、地瓜、土豆、肉干，窝蜂地往火堆里扔。
石头冲程迦嘿嘿笑，“程迦，你别嫌脏啊。”
彭野说：“你别烫着。”
烤玉米又香又甜，她肚子饿。吃到半，彭野又丢给她几块肉，喂猫儿似。
过不久，地瓜也熟，撕开外皮，热气直冒，香味四溢。
吃完个大地
十六插话道：“听人说，现在大城市里男男女女都这样。程迦，你自己也这样，那想过这问题原因没？”
程迦说：“想过啊。”
“什原因？”
程迦道：“配不上比自己好人，却又看不上与自己为伍人。”
十六咋舌，这话听着真落寞。
程迦问：“你去北冰洋干什？”
彭野说：“路过。”
他不愿多说，程迦也就不多问。
但石头说：“以前听二哥说，有艘军舰要请老七做航海士。”
“二哥闹玩。这你也信。”彭野说。
“企鹅。”程迦说。
尼玛惊叹：“能跑那快啊。”
程迦说：“羊冻死。”
尼玛：“……”
十六哈哈大笑。
程迦说：“这里叶子木头干净着呢。”烧出来篝火都是香。
石头笑，问：“对程迦，还不知道你多大呢？”
“二十六，快二十七。”
“你看着和二十四样。”
程迦说：“你说话和十六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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