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铮认真询问
表情，老孙强迫自己深呼吸，“你有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
程铮
脸无辜：“
直觉得这件事情很严重。”
老孙看
看天，他执教时间虽然不算很长，但早恋例子见过不少，被老师找来谈话，有矢口否认，有愧不可当，就是没有像今天晚上这两个这样。刚才那个苏韵锦被他叫出来后，开始切正常，他还没开口她就赤红着脸紧抿着嘴，完全副愧对老师模样，但是渐渐地他就觉出不对，不管他怎样滔滔不绝义正严词地对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早恋三大危害五大后果都阐述遍，她抿着嘴就没松开过，从头到尾声不吭，连表情都没有变过，直到他自己都觉得个人继续自说自话有些不正常，才只得放她回教室。换这眼前这个就更好，倒是有问有答，可老孙此刻却完全丧失训话
，从外省重点师范大学毕业后任教5年，任程铮他们班物理老师兼班主任。老孙未婚，课后也经常跟帮男生嘻嘻哈哈，球场上打成片，但只要是作为老师，尤其是班主任，没有不对学生早恋表示忌讳。
“你少乌鸦嘴。”程铮心往下沉。
直到当天晚自习，当他看见苏韵锦被老孙单独叫出教室去谈话回来后，那显得有些苍白脸色时，就直到真被周子翼那张乌鸦嘴说中。其实他并不怕老孙找他麻烦，只是不愿她遇上这种事情。好几天以来她直当他是透明，现在只怕更厌恶他。
果不其然，韵锦返回座位不到1分钟，程铮也被老孙叫出教室。老孙领着他走到教室不远处座假山旁，站定，程铮就将两只手叉进校服裤袋里，完全做好心理准备，好整以暇地等待老孙开场白。老孙看着他这个样子，气不打处来，恨铁不成钢呀，好好个优等生，高中三年，人聪明，又肯用功，成绩稳定，难得是向自律，完全是个不用操心好孩子，怎
偏偏在离高考还有个月而已时候晚节不保。
老孙清清嗓子，寻找到他开场白：“你说说，最近你跟班上苏韵锦是怎回事？”
“孙老师，你这是疑问句还是设问句？是设问句话就不用回答。”
老孙没好气地说“不管什句，你只要告诉，最近有传言你跟苏韵锦有早恋苗头是不是真，如果不是话……”
“是真。”程铮打断他，眼神坦然。
老孙气结颤着根手指指向面前这个高过他半头学生：“这到底是为什？你不知道学校是禁止谈恋爱吗？这样会影响你成绩和前途你懂不懂？”
“也不知道是为什，老师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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