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向遥很受伤,也许她自己早就想到,但是从向远嘴里淡淡地说出来,她更加难以接受,“你骗!”
“就当骗你,你为什自己不去问他,你不也知道他学校在哪里吗?不敢是吧,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在这里叫嚷什呢?还是你希望从这里听到满意答案,这样好,你透露下口风,可以按照你想听来说。”
向远口气里怜悯让向遥爆发,她冲上前几步,指着向远说:“根本就不该指望你,你才不会帮,什事情都只想着你自己,别人在你眼里就只是个摆设而已。你说不让跟滕俊在起,就可以二话不说把调岗,突发奇想,又跑去提拔他,逗他开心,把跟他送作堆;还有,你已经如愿以偿地嫁给叶哥哥,想要都得到,却还不肯放过叶昀,你希望他直像小时候那样,只做你跟屁虫是吗?向远,不,应该叫向总,最自私最冷血就是你,全世界好处你都想占完,你成功,就要把所有人踩作你脚下石头!”
向远靠在椅背上静静听向遥声色俱厉地控诉,是啊,她最自私冷血,她做什都只想着自己,给滕俊个好出路,不让向遥在叶昀那里撞得头破血流对她有什好处?
等到向遥不再出声,她才接口,“再不是个东西,也轮不到你站在这里指着鼻子。既然懂得叫声向总,你就应该还没有忘记现在是在公司,上班时间!自私冷血,那光凭你擅离岗位,没有规矩地闯进办公室,就足够让你回家喝西北风……怎,豁出去,想不干?好啊,出
苦为他出头?”
向遥闷闷地坐回沙发,出不声,过会,自己也觉得不分青红皂白来指责向远有些冲动,这生硬地换话题,“姐夫出差?”
她从不开口叫姐姐,但对叶骞泽,姐夫姐夫地却直叫得很顺口。
向远“嗯”声,算是回答。
向遥没话,坐在那里,双手打结很久,又问句,“对叶昀……他现在怎样?”
“挺好。”向远看沙发上人眼,她猜得没错,现在她不再限制向遥和滕俊交往,向遥自己反倒犹豫。
“他……那个……你结婚那天,他看到跟滕俊在起,有没有跟你说过什?”说到后面,向遥声音越来越小。
向远笑笑,“你希望他说什?”
“就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向遥犹自强撑着。可在长她六岁姐姐面前,她生嫩得如此可怜,以至于向远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那点欲说还休心思看得览无余。
“他什都没说。”向远不想骗她,不想她沉浸在自己个人编织幻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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