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缓过来之后，第
句话就是，“你带
来这种杀人弃尸
好地方干什
，这鬼地方，晚上们两个神经病，还有什？”
叶骞泽用手抚着胸口，“当然有，除
们，还有月亮……”他忽然惊喜地站起来，“你看啊，向远，月亮爬上来。”
向远自然而然地直起腰，她终于直到叶骞泽为什千辛万苦带她来到这个地方，逐渐清晰月光下，不远处条小小溪涧跳动着银光，想是刚才他们呼吸太过沉重，竟然连那泉水跃动声音都盖过。是，无需描绘，这切太过熟悉，熟悉到连心都扯得隐隐地疼。
眼盏盏点亮，最后连路灯都遥远，向远才意识到车子带着他和她已经远离市区，沿着条不熟悉山路盘旋而上。这路沿山腰而建，显然是个开发程度般，行人罕至地方，最窄地方只能容辆车通行，向远想到，如果山上有车从相反方向逆行而下，不由得捏把冷汗。好在这种情况始终没有发生，周围逐渐向夜色里沉去，片昏黑之中只有他们车灯，照亮前面方向。
向远是见多山路人，她正在心里嘀咕，按这条路走法，只怕车开不到山顶。念头刚闪过不久，就感觉他车速渐渐缓下来，最后停在路边个地势比较平缓开阔地方。
“下车吧，向远。”他率先打开车门走出去。
向远动不动，借着车灯熄灭前那点光线，她已经看到前路是仿佛无尽头般台阶。
叶骞泽说：“怎，你怕，记忆中向远从来没有怕过山路和夜路。”
向远依旧没有下车，“有什话就在这里说吧，时间、体力，都不想拿来做无用功。”
“来。”他笑着伸手进去拉她把，“带你去看样东西，到时你就不会觉得这是无用功。”
夜里走山路，对过去向远来说是稀松平常事情，但是她那时从未穿着高跟鞋，也许叶昀说得也对，她在城市太久，连脚都在退化。
天色变得漆黑之后，路有惊无险全赖叶骞泽车上把聚光电筒，还有向远在夜间好视力和在旷野中本能，可那台阶仿佛永无终点，向远先叶骞泽步到达山顶，不顾荒地野草扎脚，脱高跟鞋，弯下腰来喘气。
叶骞泽跌坐在她身边草地上，静默之中只听见对方风箱般呼吸声，时间谁都开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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