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不禁笑,她回国后便直将中文不好幌
“这个不能怪他,帮老臣都是身经百战老手,跑出去自己开公司话,个个是响当当老板,儿子年轻,刚全面接手,压服他们需要时间。不能说他没用。你不答应从中斡旋,回来后只能全面交权,到现在他才接手不到三天,能把大家叫齐开会已经不错。你还在大厦?”
“是啊,还在生闷气。因为刚才又回去听半小时,又给气下来。要跟您谈判。”
“你抬头望东边看,幢打绿光房子,在六楼会所。你如果打算插手,可以找面谈。”
安迪道:“很快到。”
会所里,老包放下手机,笑着对起打桌球老友说:“儿媳立刻过来。又漂亮又聪明,跟儿子非常配。”
心头充满对上司鄙夷,安迪将张脸拧成大核桃,心里异常痛苦:如今坐那儿被大伙儿鄙夷却是她包子。
安迪又回去走廊,清晰吵骂声再次传入她耳朵。她听得心潮澎湃,胸闷气喘,为不致撕下脸皮冲进去做出不可收拾事来,她只得下楼去买两瓶水上来,慢悠悠地喝着水,冷着脸听。听大约半小时,她便将手中水瓶摔,狠狠按下电梯钮。但回头见到地上突兀水瓶,只得又捡起来,咬牙切齿走进电梯。她立刻接通老包电话。但接通后,却卡在怎称呼问题上,爸爸?不;伯父?对老包这样人还是不;包先生或者包总,又显得不对劲。
却是老包接通后没听到声音,又拿下来看显示,没错,是安迪,于是疑惑地问:“安迪?”
“唔。来看包子。”
“你找有事?”老包云里雾里,不知安迪什意思。
“这快投降?”
老包抚摸球杆,微笑。但转而愤愤想到安迪说他儿子关键时刻掉链子,这可不能容忍。
没多久,安迪便拎着新买两瓶水走进来。老包招招手,安迪便过来坐下。老包非常大度地道:“生气就跟说嘛,别忍着忍到话也说不利索。冷水也别乱喝。”他招呼服务员拿热水来。
安迪道:“中文表达不利索。”
“又不是第次见面,你中文好不好还不知道?别找借口啦。说吧,尽管说。”
“唔。”安迪又犹豫下,这个电话实在有违她贯理直气壮声称不插手原则。
老包不得不小心地问:“你究竟是不是安迪?”
“是,在大厦楼下,刚刚在楼上听会儿他们开会,下来。”
安迪说语速很慢,字斟句酌。老包则是很有耐心,耐心听安迪说完,才问:“然后呢?”
“然后很气愤,包子平日里看着不赖,关键时刻这掉链子。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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