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依然惊愕无语,她隐隐想到,昨晚上老包设计威吓包太,可能是这对离不婚夫妻背着外人经常做自相残杀出,只是昨晚有她出手行动替老包添勺油,而包太不懂金融操作正好被老包偷袭成功。可能老包都没意识到会闹出人命,逼得他不得不以退出自己手主创事业来结。这都是什样家庭啊,这样家庭成员,真还不如换成安静但分裂她弟弟。
包奕凡失魂落魄地拍拍安迪脸,连呼好几声,才将同样失魂落魄安迪唤回神来。“安迪,在想什?”
“昨晚,好险,差点被人利用,差点双手沾血,幸好你正好在身边,才说得清楚。”
包奕凡沉默,他就是个夹在亲人中间最无力人,大家都爱他,可大家都不会为他停止
又吼道:“你别想逃脱,不会放过你。”
“随便你。做事之前早已考虑清楚所有后果。具体移交事宜等办完丧事再操作。而今天回去,财务冻结银行账户,只进不出。话就这些。安迪,麻烦你年轻人把录音机里录音腾出来,式三份,你也持份。你应该会这种操作。虽然录音没有什法律约束力,但对个人有道德约束力。”
“你有道德?”
“口碑向不错。除你妈从不把当人。”
“妈怎对你?你生病时候,是妈……”
老包平静地喝冰水,顶冰块,有听没听地随便儿子说,不再辩驳。等安迪将录音处理好,他拿起录音笔就走。安迪看得头雾水,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老包这个人。只因她自己也在包太手下领教过太多——
身后,包奕凡喊声“安迪”,安迪从门口转身,见老包走后小包疲软地瘫在沙发上,脸色青白,眼白血红。“安迪,不要上他当。他这是自知难以收拾,玩金蝉脱壳。他们当年闹离婚,妈娘家家族呼百应,拿拖拉机堵住公司所有通道,锄头镰刀都拿手上,爸才不敢再坚持。今天两个妈娘家小兄弟只要回去说,爸不隐匿,还能有好日子过?”
安迪惊得弹眼落睛,站在那儿挪不窝,“你家……”
“是,家!所以你家那些事算什事儿。你继续睡觉休息,走。回头,你不去葬礼也好,省得面对家那帮亲戚。老话说,富在深山有远亲,家还不在深山呢,妈为对付爸拉拢各种各样亲戚太杂,更多,你应付不。还有,如果爸再找你,你别理他。”
安迪瞪着眼睛对着包奕凡发愣,包奕凡走过来,抱抱她,“你不需要知道太多,知道太多活成他们那样子很没意思,连,能做到也只有不掺和。自家父母,能怎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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