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没脾气，你真性情。”曲筱绡懒得再说，果断取消走廊培训班，打着哈欠回2203。
2202里面，关雎尔哧溜钻进被窝，关上台灯，睡觉。她
卧室门口
片黑暗。樊胜美无法装睡，她还得勉强支撑着卸妆。等邱莹莹嘀嘀咕咕地回来，她便放弃克制，只接着只地打哈欠，表明她非常累。邱莹莹本来肚子话要跟好不容易见面樊胜美说，见此只能放弃，樊姐连眼睛都睁不开
呢。她还特意提示句，“樊姐，洗手间你先用，
等你用完再上。你怎
累成这样儿啊。”
樊胜美垮着脸说声“谢谢”，叹口气，摇摇头。迟早，得变成黄脸婆。
邱莹莹回自己房间去，见最里面关雎尔房间已经片黑，她很是失望，将包扔，埋头趴在桌上，什都不愿想。工作有个好处，被迫面对他人时候，她没法想那个人。而现在，她跑业务累得脚底酸痛，欲想而无力，脑袋无法深入思考。可又怎可能不想呢。闭上眼睛，都是他。
樊胜美出小黑屋去洗脸，眼就看见邱莹莹埋头桌上，她愣会儿，硬下心肠走开，却不由得落下两行眼泪，冲开乳化后卸妆乳，留下道浅痕。个人离乡背井出来打工，与朋友可以同甘，却不
辩解道：“等你到这天，你就会发现有工作多好，心烦时候才有地方可去。”
“你去你们店里？”樊胜美小心求证。心里直念阿弥陀佛，希望就是这个结果，可千万别又是盯梢去。
邱莹莹摇头，“去推销咖啡。可惜……唉，最近是不是运气特背，今天咖啡店里人看见都挺不耐烦。”
几句话时间，电梯直上22楼，曲筱绡在电梯门开当儿，若是自言自语，“们最好走廊里放面落地镜，进门出门都照照，是不是张晦气脸。”
“你说晦气脸？”邱莹莹很快反应过来。
樊胜美心有余而力不足，无力隔在两人中间做缓冲墙。索性心横眼闭，任他们闹去，她回2202洗漱睡觉。
“自己照镜子呗，出门做生意挂着个晦气脸晚娘脸，谁耐烦理你。不过，理解。”
难得曲筱绡表示理解，邱莹莹忙诉苦：“是啊，心里很难过很难过，也想笑，可笑不出来啊，今天都不知走多少冤枉路，腿都走断，不挂晦气脸还挂什？”
“以前还真不理解你，要钱没钱，要色没色，还到处对人使脾气。自从公司招来个文员，弄堂小家子出身，都不知道她哪来胆，从不怕饭碗被敲掉，让她做什都得看她脸色，才开始理解你。”
“什时候对你使过脾气，你怎不说你从来都刁难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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