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奇点坐在车里,而不是眼前这辆空吉利。她伸手在车盖上摸,冰凉,显然,这辆车已经在这个位置停很久。
那,看见奇点和奇点车,难道是她幻觉?
幻觉!也是男人,仅仅是个男人,竟然如此轻易穿透她修筑三十年理智藩篱,让她脑袋无法克制地出现幻觉。冷汗瞬间密布在安迪额头,她吓坏。会不会是三十年前黛山县幕重演?
奇点被安迪挂断电话,从机场路患得患失回到家里,可临下车时,又不禁懊恼刚才那个电话给挂得不明不白,他也觉得自己不明不白,做事不像男人。于是索性个转弯,又出门上路,直奔欢乐颂。路上打电话,没人接,他感觉安迪是故意不接。他打算到小区门口找个地方停车再发短信,可转来转去找车位时候,却见夜色中个熟悉身影矗在辆吉利车前。奇点忽然有点惊喜,难道是两人心有灵犀?对,即使安迪只是出门打酱油,巧遇,也是灵犀。他降下车窗,隔着吉利车大喊声:“安迪,这儿,上车。”
可是奇点分明见到安迪抬眼惊恐地看他眼,只手慌乱地捂住眼睛,只手慌乱地掩住耳朵,扭过身去就往回走,不小心绊倒在地。奇点莫名所以,赶紧停车冲出去扶起安迪。映入奇点眼睛是脸紧张脸冷汗安迪,与平常所见安迪完全不同。“安迪,怎回事,送你去医院,病?”
安迪却是死死盯着奇点,难道又是幻觉?如此逼真幻觉?依稀记忆中,她妈妈经常与幻觉中新郎拜天地,难道她也样?她不敢说话,不敢行动,唯恐黛山县条街上那个著名花癫重现江湖。悲哀是,她还什都没处理,弟弟还没安顿,她遗嘱还没立下,她难道自此开始疯癫吗?她惊恐得想尖叫,可是她依然不敢,只眼睁睁看着那个可能是奇点人将她扶进车里。是,不可能是奇点,奇点被她挂电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那是个傲气人。越是太巧事,就越是小概率事件,就越是幻觉。那她这是在做什?她看着车内熟悉环境,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幻觉,不,她不敢处理幻觉。她唯有闭上眼睛,束手就擒。
奇点堵住车道,保安出来干涉,他连忙将车子开走。可是看看安迪情状,他心中有很不好预感。“安迪,怎回事?说话,使劲说句话,句就够。”
安迪只是看着奇点,却不说话,不敢说。她拿出自己手机,打给谭宗明。“老谭,可能发作。和弟弟都交给你,拜托。赶紧取笔,记下所有银行密码和保险箱密码。”
奇点无法再安稳开车,赶紧找个地方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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