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见，
不瞒着你，现在看
“那你今日怎
又来
呢。”
“因为发觉退不退亲，霍不疑都没有
点忌惮。”
少商明白袁慎已经知道，怂下双肩，歉意道：“对不住，让你丢人；是不是有人笑话你啊。”
袁慎摊开掌心，数出十余颗灰白
石子，淡淡道：“不怕别人笑话。当年谢绝陛下召入尚书台，因这事无人知晓，那些儒生们还以为不受陛下看重——当时被笑话更厉害。”
少商无力叹气：“说什来着，早说过霍不疑难惹，还是早些退亲好。”
兄弟不提醒你，母后已经说，皇兄你没娶妻立妃前不许插手人家姻缘。你若不听话，母后就要……也不知道母后会做甚，皇兄您自己想吧。”
太子气结。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与上回第五成大闹宫门那场风波被传尽人皆知不同，这回虽然情节更激烈严重，但眉眼流传偷笑议论也只限于都城最顶层几户人家。
察觉事情没有发酵，少商不免暗暗感激二公主，嗯，还有霍不疑。
不过，既然好几户人家都知道，袁家自然不可避免——说起来，还是四公主偷偷告诉曲泠君，然后梁州牧告知袁家。
袁慎捏紧石子，忽然转头：“霍不疑究竟对你说些什！他也说将来会对你敬爱有加，两人相互扶持，繁盛家族！他也说会将诸般家计都交给你，让你风光无限，无人敢欺侮你怠慢你！他也说……”
“他都没说。”少商打断道，“他从来不和说这些……”看着袁慎略显焦躁眼神，她有些说不下去，“他说，从来只有‘情意’二字。”
袁慎松开掌心，坚硬石子将他柔软洁白手掌磕出红印。
少商看着天边云霞，脸颊被映红彤彤，她轻轻道：“他什都不用说，因为知道，你说那些他都会做到。”
“……原来如此。”袁慎怅然。
梁无忌是厚道人，当年又受过霍程二人恩惠，是以并无指责他们意思，只是温和询问姐夫袁沛，是不是该重新考虑袁慎婚事。
倒不是他嫌弃程氏女前事不清，四公主明确说是霍不疑跪在地上哀求；甚至也不是惧怕霍不疑位高权重，而是……作为过来人，梁无忌觉得婚姻大事，还是不要勉强好。
于是乎，袁大公子某日下朝，状似悠然踱步到永安宫。找到少商后，两人迎着夕阳坐在空无人台阶上说话。
少商忍不住抱怨：“派人去找你那多回，你为何都不来，有话要和你说啊。”
“怕你见面就要退亲，所以打算躲两天。”袁慎没有看女孩，而是颗颗拾着台阶上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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