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你学就会,做像模像样。”
“那你在想什?”
“……在想你。”
女孩干笑两声:“可就在你身旁啊。”
“还是想你。”
“也不大体贴人,这晚还不让嫋嫋去歇息,多累啊,明早还要赶路呢!”
“说你俩差不多啊!”
程少宫忍无可忍,转身吐槽,“嫋嫋今天在马车上睡日,日!萋萋阿姊中午都下车骑马,她却睡足日!她累什累,你现在让她睡也睡不着啊!而且明日她大约还能在马车上睡!累是凌不疑,是们这些骑在马上人!”
程颂咂巴下嘴,万萋萋绞绞手指,气氛有些尴尬。
“……三弟你怎这刻薄。”
知道铠甲兵器以及骏马乃是行伍之人三件至关紧要事。她与凌不疑相处日久,知道他养护铠甲兵器和骏马,向来都是亲力亲为,如今他身上有伤,她哪里舍得他动手。
让凌不疑坐在旁,她抱着沉甸甸玄铁盔甲,小心用温水件件洗濯上面血污,干布反复擦拭摩挲,再薄薄上油涂抹揉光……
对面帐篷口,程少宫背后不知何时起站程颂与万萋萋。
“你觉不觉得心里有些不大舒服。”万萋萋道。
程颂点头:“你看看小妹,在凌不疑跟前乖跟小猫崽似,当初阿母还担心小妹会欺负郎婿,们父兄将来要上门致歉,如今看看……这都什跟什啊!”
程少宫还没到慕少艾时候,怎也听不下去。
他
“你就不能宽厚些,难怪至今没有小女娘看上你!”
“看你就是打光棍命!”
“点没错!”
之后小俩口就回各自帐篷歇息去,程少宫又冷又困,又受顿人身攻击,可是看对面那男女还没有分开打算,他终于忍不住想听听他俩究竟在说什——从后面绕过两座帐篷,取侧路慢慢走近,程少宫挨在旁,竖起耳朵来听。
“……你怎不说话直看着,上油多?”少商道。
“唉,头回觉得你阿母话有些道理,还不如找个老实温柔郎婿呢,只有少商欺负人,没有人能欺负她,那多好!现下你看看她,被姓凌牢牢捏在手心,卖还数钱呢!”
“在家里,嫋嫋连条帕子都没自己洗过,现在却要给凌不疑洗铠甲!”
“……不过,也不能说姓凌全不好,他那回送来骏马可真是稀罕种!”
“唉,是呀。阿母生小筑时落病,还是他留心,特意请宫里侍医到家里给阿母调理呢。还有阿父背上伤,御赐虎骨膏,这些日子就没断过。”
“就是人厉害点,说不二,不许旁人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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