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卷倒计时。
岑安知苦笑着领命而去。
“陛下!”皇后忍无可忍,面上起愠色。
皇后这才回头,十分欣慰长叹道:“深谙莫恼,将来他们儿女成群,花好月圆之时,会感激等长辈。”
说完,又回过头去,直看津津有味。
皇后哑口无言,憋肚子气,忽对越妃道:“妹妹。”
”
皇帝朝后面摆摆手:“深谙别吵,朕听不清……好好,少商这回哭真,嗯,哭都嘶哑。回头神谙给她送些润喉汤药。已经没多少长处,可别真伤嗓子。”
越妃听见五皇子哎哟连天叫喊,若有所思:“在军中时,臣妾就听说这杖责之刑很有说法。有看似皮肉无碍,实则内里筋骨断裂,肢体俱废;有皮肉纹丝不伤,然而痛彻心扉;还有看似血肉横飞,实则并无大碍……这回陛下用是哪样啊。”
皇帝转头笑道:“什都瞒不过阿姮。适才听褚老儿传报,朕就动这心思,可以石二鸟。老三原本提议打两下意思意思就成,朕觉得还是要见血,要有沉重伤瘀。来堵住御史台嘴,二来嘛…呵呵,呵呵…”
皇后抚额叹息,“孩儿们吵架,们理应好好劝慰,哪有这样火上浇油。”
越妃莫名个哆嗦:“……娘娘请说。”
“听闻妹妹与陛下青梅竹马,敢问妹妹当初究竟看上陛下什?”
越妃看眼窗台边上伸长脖子看戏皇帝,憋半天才憋出句:“当年,陛下号称丰县第美。”
她现在宁愿承认自己当初年少无知,是为美色所迷。
作者有话要说:皇帝没有和凌不疑串通,皇帝是即兴发挥-
皇帝严肃道:“深谙可不能说出去。”
越妃嗤笑:“子晟又不是傻,就算现下没明白,等行刑完,他也能察觉伤势有异。”
“子晟嘛,是瞒不过。”皇帝道,“瞒住另个就够啦。深谙,你可记住,不许告诉少商!”皇后虽然心软,但十分守信,说不告诉程少商寿宴后可以回家,皇后就真忍到寿宴后才说。
皇后负气背过身去。
皇帝又挨到窗台边,不知看到什,正色道:“岑安知,叫按住少商人松松手,让少商扑离子晟再近些,距离两三尺即可。要看着但碰不到。要能看见子晟被打血肉斑驳,冷汗涔涔,而她偏偏束手无策,无能为力。这样心里才会加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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