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商呆呆
站在自家巷口，愣
足有五分钟，才开始挪动脚步，然后在心里反思——所以，自己真太过分吗。
顺着程家巷子走三五分钟，老管事程顺早就敞着大门在那里等待，看见自己女公子走过来，立刻笑着迎上去，嘴里絮絮叨叨着：“女公子今夜怎
回这晚，都快宵禁……哎哟，您身上怎有酒味，是凌大人让您饮酒吗。哦不对，应该是宫里设宴。咦，凌大人呢，他今夜怎没来？是送您到巷口吗？”
少商不甚其扰，对着老管事瞪眼道：“您少废话啦！
来问你，这些天凌大人天天接送，你怎不提醒这样不妥！他累着怎办？！”
程顺愣
下，然后失笑道：“……是大人吩咐。女公子和凌大人之间事谁也别插手，只要不打起来，就由你们自己看着办。”
“这是阿父说？！”少商瞪大眼睛，双手叉腰，“阿父也太随意！他这家之主当可真容易！”
五岁时，去见过昆仑云海，漂浮在天际与山巅中间，至真至纯，沁透人心，就像你在滑县看眼神。也喜欢你对说话时样子，总能叫快活。是你先招惹，后面事情就由不得你。”
少商睁着大眼睛，不知所措。
“不是你兄弟，可以让你呼呼喝喝，也不是你奴仆，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你未来郎婿，你要敬，爱，相信，你眼睛应该放在身上。”
凌不疑声音温柔而低沉，少商却觉得优点害怕，两人靠这样近，她闻到他身上冷水清冽味道，夹杂着淡淡酒香。
“希望你记住这点，再想想以后该怎样待。”凌不疑语气平缓。
老程顺笑道：“您别怪大人。当年大人和女君但凡有个争执，只要别人不插手，保管次日就好啦。可旦有人插手……”他笑笑，没说下去。
少商不听也知道，当年程母肯定没少夹在中间煽风点火。
她长长出口气，垮下双肩拖着脚步慢慢走进大门，正要脚迈进去，忽又急急回转身子，从地上捡起枚小石子，用尽全身力气朝凌不疑离去巷口方向扔去。
——她还跟他算账呢，他倒先生气！神经
少商忙不迭点头。
凌不疑看着女孩由于急促呼吸而起伏柔嫩胸口，脖颈上微微凸起幼细血管，连跳动都那孱弱。他想温柔亲吻那根小小血管，又想狠狠咬出血来。
他看会儿，什也没做。缓慢顺下气息，低头摘下腰间玉佩去敲击车桩。
马车停下。
少商被凌不疑那双强大手掌拎下去，他让她自己走回去，然后毫不犹豫驱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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